“那林殊寒有个侧房是孟家主事送过去的,名字叫孟姚,林殊寒似乎对这个侧房很是宠爱,此前书谨少爷在无罪城害得此女小产后,还令林殊寒十分生气的贬了正妻书桃小姐的封号。”
“我说,能不能说点我不知道的事情。”
雪桐瞪了王衣玄一眼,又才转向慕容司的方向来。“可就是这位让他十分信任宠爱的女子,却在他的房间里与孟家主事私通,还被院里的下人撞见了。”
“院里的下人?是叫禾宣?”
“信上没提这个,只是说二人私通时被下人撞见了,据说是林殊寒最近忙着清理无罪城的账目所以常常让这位侧夫人独守空房的缘故,这才让两人觉得能钻了空子,结果遭人撞见之后又怕事情暴露便动手杀了目击人,可无罪城,尤其是城主院内的守卫自然也非平常地方,他们很快就被发现了,林殊寒听了消息赶过去的时候,那个侧夫人都已经畏罪自尽了。”
“孟姚死了?”
“对,当场自裁了。”雪桐耸耸肩,很无奈的模样,大概是想这女人既然这么胆小为何此前还要有与他人私通的想法?
“那孟家那个人就这么认罪了?”王衣玄不可置信的问。
“他当然不认罪了,一口咬定是孟姚勾引的自己,结果正当这个时候,城外突然涌进了一批死士进来,把孟家主事生生的从林殊寒面前劫走了。”
“林殊寒没动手?”
“没动手。”雪桐回应着。“不过林殊寒却是动用了无罪城的军队,听说是那批死士是从无罪城东城的一家赌坊出来的,赌坊老板的名字叫苏何安,大军包围住他们的时候,苏何安立刻将孟家主事出卖了,不过林殊寒也答应,他要是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如实说来,便饶他一条性命。”
“孟家主事和这赌坊还有关系。”
“那赌坊只是名义上是苏何安的,实际却是孟家主事的资产,据说其账目上还有不少从无罪城库房里私自运出来的钱财,全部被一一查点了出来,这回是又偷钱又偷/人,还偏落在了林殊寒手里,这正是树威的机会,孟家主事不会有好下场的。”
“侯爷,看来林殊寒的动作比咱们想象的要快得多了。”王衣玄语气中有些羡慕,他想林殊寒那边毕竟是挣扎一把还能有救的地方,可他们呢?他和慕容司两个如今人只能似砧板上的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苏何安是什么人?”
“回侯爷,苏何安曾经是淮安的大商户,家财万贯,不过后来因与秦家起了冲突便离开了,淮安毕竟是秦家的地盘,后来又去河西呆过一阵子,不过后来因为王大人的缘故他又离开了河西。”
“为何?”慕容司问王衣玄。
“他开赌坊,开青楼,我当然不让他开了。”王衣玄义正言辞的回应过去。“又不是做什么正经生意的,河西自然是容不下他。”
“所以苏何安就去了无罪城,他非常有经商的头脑,短短几年时间立即占据了无罪城一半的商业往来,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久的人居然会把赌注压在孟家主事的身上。”雪桐十分不解。
“还如此爽快的出卖了自己的伙伴,虽说这倒是像生意人的作风,不过,他这么做的风险也太大了。”慕容司摇摇头。“孟家主事私自移走了无罪城多少银两?”
“九千两黄金,还只是一年的量,据说此前已经转移出去了大半,苏何安表示这部分钱财的去向他并不知道。”
“无罪城如何对苏何安定罪的。”
“林殊寒倒是个十分守信用的人,他只是让人带走了孟家主事,收回那部分被转移走的银两,并没有对苏何安做什么,只是那些在无罪城劫人的死士全部被坑杀了。”
“那这么说孟家主事这个人为人是相当的奇怪呢。”王衣玄摇摇手中的折扇。“跑去偷个情,还要吩咐自己的死士时刻准备来救他,结果救走了又立刻被同伴出卖,这个苏何安我以前见过,不像是这么蠢的人呀,他既然知道从林殊寒面前将人劫走是什么下场,还偏偏要去劫人,劫完人不立刻逃跑还回去赌坊等着对方过来一样,接着缴械投降,我说这人怎么一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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