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爱了。阮晏书咳了一声,暗道。
这会儿知道了缘由,阮晏书就生出来点贱心,把叶裳压在身下脱他衣服。
袍子原本就松松垮垮,被他这么一扯,露出大半玉白的肩膀和胸口。
阮晏书衣服脱了一半,手撑在叶裳头侧笑得止不住。叶裳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一时脸都红了,恨恨地掐了一把阮晏书的腰。
“你这会儿,”阮晏书指了指他葱青的袍子和玉白的肩,“看起来像颗白菜。”
“那你就是根胡萝卜。”叶裳冲阮晏书呲了呲牙。
阮晏书沉下身顶他:“吃胡萝卜吗?”
叶裳分明想要,顾忌到“孩子”,又很犹疑,阮晏书就拉着他的手去摸小小的穴口。
“不提前多适应,到时候多疼啊。”
叶裳眼睫颤了颤,觉得这人说得很有道理,乖乖点了点头。
后来被欺负的尾巴都湿成了一团。
过了好几天,叶裳一脸严肃的将阮晏书拉过来:“我要生了。”
阮晏书憋笑:“我陪着你。”
“不用不用,你快出去。”叶裳推着阮晏书的肩将人赶了出去,神色沉重地关上了门。
阮晏书靠在门前的树上等他。
院里老树落叶落得很厉害,阮晏书穷酸讲究,不让下人来扫,大片金黄的落叶铺天盖地的覆了满院。
叶裳终于推门出来,神色懵懵的,脚步很轻,在叶子破碎的簌簌声中走过来。
倒像是金屋藏娇。阮晏书突然想。
叶裳伸手抱住了他,脸上一片不解懵懂,“没生出来。”
阮晏书轻柔地亲了他眉间唇角,把叶裳更紧地嵌入自己怀里,揉了揉他绵软的发:“傻子。”
分明是带着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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