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人,他,有女朋友的。她哭得更凶了。
许沛瑜心里一阵开心,没憋住,笑得发出声。
——你,没心没肺,还笑话我。那头的人抽泣着。
——我不是笑话你,只是听你哭得难过,以为是多大的事。
——这还不是大事?!小人儿的委屈和愤懑一股脑的全迸发了出来。
原来向允阳已经有了一个交往了两年的同系女友,刚刚送陈子夕回家的路上,只有短短路程,向允阳却抓住一个适当的时机有意透露给她,这样的含蓄透露,要是对方有意,能断了念想,要是对方无意,说了也无妨。但要是不说,怕一旦产生了误会,就不好收拾了。
可这一说,陈子夕内心的小小希望又破灭了。虽说喜欢,可也不能罔顾伦常道德,挖人墙角的事是万万不行的,可望而不可及的郁闷,搅得小人儿化作了水,一个波动就能荡出一滩水来。
大二上学期,一切如往常一般,沛沛仍旧勤于学业,严令要求我一起,出入于自习室和图书馆。我仍旧懒散,时常在自习室看着书打起了盹,或者找着各种借口偷溜着在四处转悠,但沛沛也不生气,总觉得哪怕是如此也好过从前,我知道她是特意减少我独处的机会,怕我胡思乱想。我也拒绝了一两个从大一便开始讨好我的学长和同学,“既然不喜欢就该明说,不该把人耽误了。”沛沛说。
开口拒绝着实不容易,但眼瞅着笼中小鸟被放飞自由,去寻觅更高的树、更美的花,我内心觉得自己高尚了起来。但沛沛却不同,她不觉得那些小鸟已然在笼中,说它们说不定踱步于几个鸟笼之中,挑选着更舒适更漂亮、吃食也更好的鸟笼,这个鸟笼关上了自然还有其他,不过最后它还是进了鸟笼,没有了自由。
真丧,一点也不浪漫。
第11章 第 11 章
待学期即将结束,我们踏上了去往b城的航班。b城一到冬天漫天飞雪,厚厚的积雪能完全遮盖住地里的庄稼,泼出的热水能瞬间结冰,道路靠扫雪车清扫才能正常通行车辆,就是这样一个地方,成了我们两个南方小姑娘的向往。
看雪的事推迟了一年,计划倒是详尽完备了许多。初冬,我们踏上了这片期待了一年多的土地,大雪已经下了多日,飞机未降落,盘旋在城市上空之时,我们便已经通过舷窗看到四处白茫,交换了眼神,看到彼此眼中的激动雀跃。哪怕拖拉着行李走出机场,在寒风中不住打颤时,兴奋劲仍没褪去,两张冻得已经不见血色的脸上,仍写着“兴奋”二字。
照着行前攻略,我们很快就找到了预定好的民宿,一进到温暖的室内,伸张开因瑟缩而酸痛的身子,咿咿呀呀的叫喊着,民宿老板看着我们,哈哈大笑起来。民宿老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姐,大姐很是热忱,给我们弄了热水喝着暖身,眼看着要饭点了还邀请我俩一起吃饭。听闻此地民风彪悍,男子多擅喝酒,喝了酒不清醒了自然容易闹事,可是唯独害怕家里婆娘。可看眼前的大姐,虽不像南方女子般轻声细语,但爽快直率引得我们很是喜欢。
——下次啊,带喜欢的人来,来瞧初雪,瞧见了,两个人就能在一起一辈子。大姐如是说。
听到这话,我们不禁都脸红害羞起来,可是这时,我却很没用地想起那个别人的墙角,心里有些怅然。
在b城的几天玩得很尽兴,看了下雪、打了雪仗、堆了雪人、跌跌撞撞地滑了雪,凡是与雪有关的活动都试了试,吃了好多当地特色菜,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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