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花灯节这种热闹日子,总会有孩子丢失,权贵家中丢孩子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有的运气好找了回来,有的很难找回来了。
那些敢拐卖大户人家孩子的人贩子都不是寻常人,身后的利益关系网错综复杂。
能让原主大费周章也没找回儿子的人贩子,自然同样不是普通人贩子。
安桦找到人贩子关押袁阳杰的所在之地时,竟是一个官员府邸之中。
搜查人贩子的官差谁敢随便去搜查官员名下的府邸?谁也想不到人贩子没有躲在人多眼杂的市井之中,而是躲在了官员的府邸里。
安桦问身边的属下:“这是哪家的府邸?”
“回禀国公爷,这是靖安伯之弟的府邸,只是目前靖安伯之弟在外地任知府,这座宅邸目前是空着的。”
安桦吩咐道:“派人把这座宅邸包围起来,然后进去搜!”
他下达命令之后,自然不会再有人顾忌靖安伯府不敢进去搜了,直接踹开大门就冲了进去。
“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擅闯赵府,真是太放肆了,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被靖安伯的弟弟留下来看守府邸的管家厉声呼喝道。
只是有安桦这个晋国公撑腰,不说只是个靖安伯府被分出来的二公子,就算是老靖安伯还没死,见了安桦也得尊称一声‘国公爷’。
光是看爵位就知道,靖安伯的地位是远不如晋国公的,更别说当初跟着圣上打天下的是老靖安伯。
如今老靖安伯已经去世,继承爵位的是老靖安伯的长子,这位新任靖安伯在朝堂上可没他父亲的话语权,只是个边缘化的小透明,如何与晋国公这等简在帝心的开国功臣相提并论?
赵府管家拿靖安伯吓唬人,可没人卖他这个面子。
安桦冷着脸带人走进去,一路上目标明确的根据自己感应到的血缘关系,在赵府一处偏僻的枯井中找到了原主的儿子袁阳杰。
此时才四岁的袁阳杰正昏睡着,安桦伸手探了探孩子的脉搏,确定孩子只是吸入了迷药才昏睡过去,并无大碍,微微松了口气。
他抱着孩子往外走,边走边吩咐道:“把赵府所有人都控制住,审问出究竟是谁胆大包天与那人贩子狼狈为奸拐卖我儿子!”
安桦把原主的心腹亲兵都留了下来,自己骑着马抱着袁阳杰回了晋国公府:“快去请大夫过来看看小世子!”
晋国公府上常驻着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因为袁母为了辖制原主这个有出息的长子,时不时就说自己身体不适,原主担心袁母的身体,所以专门请了大夫在府上常驻为她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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