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卿煌……不要……”殇羚洌握着卿煌的手接着哭。
但却始终不会有人应他了。
岑衾看着失声痛哭的殇羚洌不禁叹了一口气,只得轻道一句,“有时便得珍惜,不然最终便是一无所有。”说罢抱着楼清羌上了马车。
马车上。
楼清羌望着窗外哭得伤心的殇羚洌问岑衾,“为什么那个坏人一直抱着哥哥哭啊?”
“没什么。”岑衾紧紧地抱住楼清羌。
卿煌,你只道自己是大夫,却不想大夫永远救人难救己啊……
马车渐渐走上官道,渐行渐远,而留在匈奴草原,茫茫大漠的,仅有当年的一个承诺——
“卿煌,待我夺位成功,定骑白马,披红褂,风风光光地娶你入门。”
“好,我等你。”
什么时候,一个人开始忘记这个承诺?
什么时候,一个人开始践踏另一个人的尊严与爱?
什么时候,一个人不再亲昵地叫另一个人“羚洌”?
什么时候,一个人再次想起这个时光久远的承诺?
什么时候,一个人的生命又悄然离去?
过往云烟,渐消散。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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