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扯断了她的胸衣,带子弹起来,又打到她,还是疼。浑身上下被他那么死命的压着,骨头都在疼。
他狠狠地咬下去:“那你报警好了。”
就是要她疼。
她的皮肤莹白细腻,腰肢不盈一握,双腿又长又直。那么多夜晚,她在他怀里颤抖,他在她身体里战栗。夜那么漫长,地板,沙发,厨房,浴室,每一次都那么快乐。他喜欢她有时候假正经,有时候又放浪形骸。
他沉下身体,终于和她又融为一体了。
她咬住了他的肩,他有多用力,她就多用力,像是一场战争。她咬得他的骨头都在响,她将他的肩膀咬出了血。他把她抱得更紧了,像是要揉碎了她,把她揉到自己骨肉里一样,她也在疼。
她都忘了,苏世一是吃软不吃硬的。
想到了这点之后,她松开了齿关,灵活的舌尖开始轻慢的舔舐着被她咬出来的伤口,一圈又一圈,像是安抚,像是示弱。然后,嘴唇又缓慢的移上去,移到他颈边,含着他汗湿的肌肤,或轻或重的咬着,在他最敏感的位置。
苏世一扯住她的头发,使她被迫仰起头,他低头吻住了。
他恍惚觉得他和她又回到了北欧的乡下。那时,他们会开车去好远的超市买食材和水果,她在厨房做饭,虽然厨艺并不好,但站在厨房的她,沾染了烟火气息,总是格外让他心动,他总是喜欢那时候去吻她,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那么快乐的时光。
他变得温柔起来。
苏黎空着的那只手,终于摸到了一个酒瓶。
苏世一只觉得脑袋上一片刺痛,接着感觉有液体流到脖子里,他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后脑勺,是黏腻的鲜血和破碎的玻璃渣子。
他用沾满鲜血的手,去摸她的脸颊,他很想问她,真的这么恨他吗,但是脑袋却越来越沉,他什么都还没有问,就晕倒在了她身上。
苏黎摸出手机,打电话给霍启东。
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那天晚上过后,苏黎推了所有工作,回了青岛。
在家里的日子真是舒服惬意极了,苏黎每天睡到中午才起来。洗漱一番,然后下楼来吃饭。吃过饭之后,就搬着藤椅坐到枣树下去。
藤椅旁有张木头的小圆桌,桌上放着威士忌、酒杯和盛着冰块的青花瓷碗。她晃一会儿,喝一杯,睡一会儿,再喝一杯。
枣树虽老,但正是收获的季节,枝头挂满了或青或红的大枣,秋风一吹,枣树沉甸甸的摇晃,有时候还落下来一两粒。苏黎若是捡到了,也不洗,在衣服上蹭一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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