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ci把被子掀开,“唔,肚子都这么大了啊。难怪脸色不好还动作那么不便……”
他的手在安哲的肚子上来回揉捏,昏睡中的安哲微微皱了皱眉头,却也没有醒过来。poci从随身携带的箱子里拿出一只针管和一个小玻璃瓶,击碎瓶颈的时候,站在身后的沈岸牧不禁打了个哆嗦,看着poci弹了弹针头,动作熟练的给安哲注射。
“他感冒有一段时间了吧?这没好利索,又加上中暑,自然吃不消。不过这些都不算大的问题,我担心的是他肚子里的孩子。病人身体太弱了,孩子对他来说可能是个负担。”poci边在小箱子里忙活边说,“我得给他吊个点滴,你帮我把那个衣架拿来,对就是那个。”
沈岸牧内疚的哭丧着脸,把衣架挪过来充当临时吊瓶杆,“他感冒一直没好起来这个我知道。今天这么热他又穿那么多……他中午肚子疼,疼的脸都白了。”
沈岸漠安慰的拍了拍弟弟的肩膀。
poci沉吟着,“点滴已经挂上了,接下来就等着他自己醒过来了……你们怎么都看着我?”
他忙完了,转过头就看到两张高度相似的脸都正看着他,一张写满担心和内疚,一张神情复杂又带着威胁。
“你认识安哲?”沈岸漠见他说安哲暂时没有危险,要明天做一下检查才行。他这才收起脸上的威胁,又想起听刚才他说话的口气很像认识安哲,他狐疑地问。
“不认识,但是我今天下午来这里看一个朋友的父亲,下楼的时候正好看到他了,”poci冲着床上的安哲努了努嘴,“他正好要弯腰去捡钥匙,太危险了,他身后就是楼梯,差点就要滚下去。”
“别说了。”沈岸牧把哥哥和poci推到门口,转身坐在床边握住安哲没有打点滴的手,像一尊雕像一样一动不动的等着安哲醒来。
“他心里难受,让他去吧。”沈岸漠小声说,把poci拉出卧室,坐在小小的客厅里。
过了两三分钟,沈岸牧从卧室探出头,“桌子上有饭菜,你们先吃吧,那是我做的。poci哥,你有没有跌打药?”
poci扬了扬眉毛,“哟小子,我现在又是poci哥啦?”
话音刚落立马挨了沈岸漠的一个胳膊肘,他乖乖的站起来去找跌打药,一边摸了摸鼻梁,“哎,你哥哥真暴力。”
沈岸牧接过药瓶,给安哲破了皮的膝盖上药,没有及时处理的伤口有些化脓,看起来有些于心不忍。poci还想问问这是怎么弄的,但是沈岸牧心烦意乱,嗯嗯两声就把他推了出去。
poci吃了软钉子,回到客厅在沈岸漠身旁坐下来,“这死小子好没礼貌,欠教训啊欠教训。”
“他还小。”沈岸漠解释道,来到餐桌前,“我们先吃点吧,等安哲醒了再做。”
“还小?都十八岁了还小?”poci出口吼道,随即声音又弱了下去,因为沈岸漠瞪了他一眼,他还不死心的唠叨,“你们就护着他吧,就是不懂事儿才弄大别人的肚子,自己还是个小孩儿就要做爸爸了,你们……”
沈岸漠和沈岸牧,相差九岁,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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