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哲~”沈岸牧拉着安哲的手腕,撒娇的晃了晃,“那让我哥隔三差五过来一趟行吗?这可是我最后的底线了,你不许不同意。”
安哲还没有出声说什么,沈岸牧的手机铃声从沙发上传过来。安哲的家很小,客厅和餐厅是一体的,沙发离餐桌也就几步路的距离。
沈岸牧心里暗骂打电话过来的人,就知道打扰,他正谈在关键地方呢。但是打电话的人似乎不想放弃,电话一直叫嚣着不许无视,他只好起身去拿手机。
来电的人是顾谧,沈岸牧一愣,那一瞬间他不想接这个电话了。为什么不想,他自己也不知道,总之他下意识的觉得,他和顾谧的联络不想让安哲看到。但那也是一瞬间的想法,沈岸牧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心虚的,就按了接听。
顾谧清脆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其他话也没说,只是问沈岸牧下午离开那么早,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沈岸牧草草敷衍了几句,让这只不识时务的小猫挂了电话。
“谁啊?”安哲转过头来看着沈岸牧,随意问道。
“无印良品的人。”沈岸牧说着,回餐桌的时候把手机关了机,扔进了上衣口袋里。
安哲没有再问什么,而是把番茄炖牛腩往沈岸牧那边推了推,“你多吃点吧,吃饱了再吃药对身体伤害少。”
沈岸牧点着头,重新端起碗筷往嘴里扒饭。他偷偷看了一眼安哲,他正用筷子去戳眼前的那块腐乳,就着喝白米粥,脸上似乎也没有什么异样。沈岸牧想重新回到刚才的话题上,可是又不知道再怎么开口了。
他心低下头,琢磨着刚才的电话。自己是怎么了呢?如果直接告诉安哲是顾谧打来的电话又能怎么样呢?不过顾谧也算是无印良品的工作人员,他那样说也不算有错吧?为什么总是有一种欺骗了安哲的罪孽感?沈岸牧突然心里有些不踏实——他这是第一次对安哲不坦诚的含糊其辞。
转眼间沈岸牧r大的通知书到了家里,沈岸漠通知了远在国外的父母,沈贺和姚兮琳抽了个空回了国,上飞机之前才通知了沈岸漠。沈岸漠知道之后首先想到的是家里自己的房间里有没有poci遗留下来的不良证据,他飞速赶回家里收拾了一番,然后回医院的时候拐了个弯,去无印良品告诉了沈岸牧。
“每次爸妈回来,我们都好狼狈。”沈岸牧有些沮丧的说道。
沈岸漠呵笑一声,虽然潇洒但也有些无奈,看向沈岸牧的眼里含着抱歉和内疚。他是大哥,爱上poci之后不久就仗着年轻气盛,就和家里摊了牌。妈妈常年在美国,见得多了也不足以怪,但是真的发生在自己的儿子上,她说不失望不难过是假的。父亲沈贺倒是大发一顿雷霆,愤怒的拂袖而去,沈岸漠在书房里跪了一晚上。但终究父爱如山,第二天,沈贺冷着一张脸过来扶起了沈岸漠,只是说以后怎么地也要收敛点,命是你自己的,我管不了。
这几年下来,poci鲜少登门,父母也长居海外,见的面少了,提的次数少了,父亲似乎也渐渐的淡忘了。但是沈岸漠在他面前还是规规矩矩的尽量不触碰这件事情,他知道,虽然表面上平静的好像未曾发生过一般,实际上这永远是父母心里的一根刺了。
沈岸漠觉得最对不起的就是弟弟小牧。记得他出柜之后,姚兮琳抚摸着去安慰她的沈岸牧的头,说幸好小儿子还这么听话懂事,不会让她操劳和伤心。沈岸漠看到弟弟当时脸上有些阴郁的表情,他知道,他的摊牌带来的不仅仅是他的轻松,还带给小牧无形的压力。
他知道小牧和安哲是天生一对的雄鸳鸯,所以他才会不遗余力的支持小牧和安哲,去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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