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琛凑过去咬一口他的鼻尖:“搁古代往我身上套这四个字,那可是要砍头的。”
乔千岩偏头笑着回吻他,两人吻得忘情,邢琛的手从乔千岩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揉捏他的腰,滑腻的触感让他几秒钟就竖起了帐篷。
微波炉“叮”的一声,饭菜热好了。
乔千岩仰着脖子喘气:“先、先吃饭吧……”
邢琛伸手把微波炉的电源拔掉,然后抱起乔千岩往卧室走,一边吮咬着他的锁骨一边道:“吃完你再吃饭。”
两人倒在床上时,乔千岩的衣服都被脱完了,邢琛从抽屉里拿出润滑油,连挤几次才挤出来一点。乔千岩记得这支润滑油才买没几天,他面色潮红:“用这么快……”
邢琛低笑:“一日多餐,能用的不快吗?”
说完就将饱胀的性器送进乔千岩的身体里。
乔千岩被顶弄的昏昏沉沉之时,脑子里突然想邢琛这么强的体力和欲望,之前他们俩同床共枕那些天,邢琛是怎么忍下去的?不过很快他就没精力想这些了,四肢百骸都被潮涌般的快感包围,意识里只有邢琛粗重的喘息声。
林安县与安城市区距离不近,开车需要两个多小时。
邢琛和乔千岩上午十点多才从家中出发,上车后乔千岩就靠着车窗睡觉,脑袋往一边偏,露出纤长的脖颈,衣领下有两处不太明显的暗红色痕迹。
邢琛一扭头就看到那两处红痕,他伸手将乔千岩的衣领往上扯一扯,心想以后得收着点力气。
年后对林安县的调查是市委各部门联合调查,各个单位都得派人,邢琛任调查组组长。邢琛虽然这几年在卫计委工作,但是他是要往核心班子走的人,所以各部门的政务都有所了解。趁周末来林安县住两天,民生环境、交通治安等各方面情况,他都能提前摸个底。
车驶进县中心,车辆鸣笛声和摊贩的叫卖声将乔千岩吵醒,他打着哈欠看外面道:“前面好像堵车了。”
邢琛:“嗯,我从旁边那个路口穿过去找个停车位,咱们下车走路。”
两人大费周折才找到停车位,下车后看到眼前混乱的道路,乔千岩道:“其实这两天的情况不见得能代表林安县的整体状况。”
邢琛:“对,毕竟快过年了。乱点很正常。咱们走走看看吧。”
两人沿着人行道走,街道两旁卖春联的、卖年货的等各种摊贩密密麻麻,行人摩肩擦踵,让人很难相信这是一个县城的中心,反倒像是赶集的市场。
邢琛时不时用手机照两张照片,或者和路边的摊贩老板闲聊几句生意。
乔千岩倒是饶有兴趣地看摊子上卖的各种东西,有许多他都没见过的小玩意。
两人从县中心最拥堵的一段路走出来,在路边随便找家小店进去吃午饭。邢琛一边点菜一边和老板闲扯,乔千岩能听出来邢琛是在打听他们的生活环境。乔千岩这些日子和邢琛相处,清楚邢琛在工作上十分认真尽职,仅有的几次旷工和出格,都是因为他。
两人吃过午饭,又将林安县的学校、医院都逛了一遍,从医院里出来,天已经黑了。
邢琛看着外面的路灯道:“千岩,接下来我们还得去一个地方。”
乔千岩:“什么地方?”
邢琛隐晦的笑:“男人的天堂。”
邢琛叫了一辆出租,向司机说了地址后,就和乔千岩在后座休息。
乔千岩下车后看着面前的一排茶馆,不解道:“这里有什么特别的?”
邢琛:“我当然希望没什么特别的。”
邢琛早就耳闻林安县有一套严密的黄色产业链,今天既然来了,自然要探个虚实,回头避免被县公安局的人糊弄过去。
半个小时后,两人从茶馆里出来。
乔千岩搭着邢琛的肩膀笑得止不住,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你以前都这样?”
邢琛不说话,默认。
乔千岩前仰后合,笑得十分嚣张。
他们刚才进茶馆没多久,服务员就拿了价位表过来,价表上的服务名字取得比较委婉,邢琛一副风月老手的模样问最后那个至尊套餐的姑娘的样子和才艺,服务员见他们两个男人,以为是什么特殊的癖好,还特意说了有些服务需要加钱。邢琛面不改色:“钱不是问题,等会我跟这位小姐谈。”
等到人家小姐过来,邢琛连问几个问题,在人家要脱衣服前阻止了她,然后让她泡了一壶茶。那小姐最后看邢琛裆部的眼神都不太对,一脸忍而不发的轻蔑。乔千岩当时就忍不住了,憋笑憋的肩膀都在抖。
两人在茶馆喝完茶就迅速出来了。
邢琛把身边笑得放肆的乔千岩半抱住:“八项规定以前,单位里的领导隔三差五去足疗馆,谈个事身边都有服务员听着。我是出了名的不走寻常路,没人敢叫我跟着去。不过后来我自己要查几件事,不得不去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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