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染想了想,说,“一颗夜明珠。”
宁铭笑着应下。“好。”
铜锣声响起,沈容染和宁铭同时策马而出,马鞭在空中扬出大大的弧度。
唐知越坐在马上,在一旁看着,目光焦灼上沈容染身上,移都移不开,英姿飒爽就这么个意思了。
马场的管事站在唐知越旁边,问道。“王爷很喜欢侧妃吧?”
“什么?”唐知越看向那人,“你说我喜欢她?”我怎么可能喜欢这种睚眦必报,蛮不讲理的女人。
那人说,“对啊,我看王爷看侧妃的神情,就是喜欢的紧了。”
“你看错了。”唐知越脸色一沉,淡淡说。
那人脸色一变,忙低头,“是,草民看错了。”
“厉害。”
沈容染拱手颇为豪气地说。“承让。”
宁铭从腰间摸出一个锦囊丢给她,沈容染接住塞进衣袖中。
唐知越策马到宁铭身边,问,这是要谈事的意思了。“世子,前面林间风景不错,不如是看看。”
宁铭颔首,“好,侧妃娘娘一同来吧。”
这个马场很大,靠山,山间有几片森林。
沈容染看着唐知越轻车熟路地带着她和宁铭去了山间的一处小茅草屋。
唐知越对此次这般熟悉,当真是多年未回京吗?
有这个疑问显然也不止沈容染,宁铭也有,还问了出来。
只听唐知越答道,“前些年偶尔会偷溜回来,世子见笑了。”
茅草屋空无一人,但一应物件全都是一尘不染,似乎刚有人打扫过,唐知越亲手给宁铭倒了一杯茶,问道,“世子想用太子的罪证和我换什么?”
宁铭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放下说,“我可以帮你一起扳倒太子。”
“你要什么?”宁铭官居户部尚书,在朝中的势力不小,和他联手扳倒太子更有胜算。
宁铭说,“我要你登基后把江南划给我做封地。”
“哥。”沈容染急声唤他,这也太过分了,他是要继承宁王的爵位和封底,如今再要江南,也太贪心了。
“江南给了你,闵川呢?”唐知越脸色未变,问他。闽川是如今宁王的封地。
宁铭淡淡说,“闽川我不要了。”
“好。”
沈容染惊诧地看着唐知越,这人疯了,江南是朝廷的钱袋子,答应给宁铭会后患无穷。
沈容染又叫宁铭,“哥。”
“你别管。”
谈好交易,宁铭就走了。沈容染坐在茅草屋中看着唐知越爬树给她摘桃子。
“不甜。”沈容染咬了一口,丢给唐知越。
唐知越看了她一眼,无奈又递了一个。
“还是不甜。”
又在无理取闹,唐知越这般想着,拿起桃子啃了一口,不酸。“甜啊,你味觉是不是有问题。”
“你觉得甜?”沈容染惊诧地看着唐知越,“你味觉才有问题吧?”
沈容染凑上去,把唐知越手上的桃子挨个咬了一口。唐知越的没洗都没有说出口,就被他咽下去了。
“这个才叫甜。”沈容染咬到一个桃子,眼睛一亮,递到唐知越嘴边,“你尝尝,这个才叫甜。”
唐知越看着女子啃过的地方,低头啃了一口,嗯,甜,真甜。“甜。”
“我就说你的味觉有问题嘛。”沈容染收回手,继续吃那个桃子。
唐知越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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