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马都不是铁打的,卫戗若再坚持,估计就算人没散架,马也要完蛋了,不能确定入口,舆图便不管用,就近寻找一个开阔地,一部分人修理杂草捡拾枯枝拢起火堆。
司马润带着另一部分人去打猎,祖剔和裴让跟在卫戗身边忙着理出夜里睡觉的地方,但几人不约而同的分神看向老神在在坐在一边玩火的境魑。
那竹笈已经卸下,就摆在他旁边的位置。
盯了一会儿,境魑突然站起身,冲三人尴尬笑笑:“贫道去去就回。”
裴让也站起来:“在下也去。”
境魑爽快道:“那就同去。”
裴让快走几步跟上境魑。
等听不到二人脚步声,卫戗和祖剔麻利的蹿到竹笈旁,祖剔尝试搬出里面缠着布帛的可疑物,但卫戗伸手拦住他:“时间不够。”边说边伸手拔下头上特制的簪子,顺着竹笈的孔洞往里戳,只一下便顿住。
祖剔紧张道:“如何?”
☆、模棱两可
卫戗尝试加大力道, 仍扎不动, 只得摇头:“硬的。”旋转簪子, 发出金属刮划瓷器的吱嘎声,她和祖剔相视一眼:“坛子?”抽回簪子一看, 簪尖上带出细微的瓷末。
祖剔松了口气:“不是人头就好!”又有些好奇:“难不成他是担心路上遭劫, 所以故弄玄虚的将诓来的不义之财塞坛子里背着?”
卫戗将簪子插回发间, 伸手提起竹笈掂了掂:“重量不对。”
“咳咳——”耳尖的卫戗听到裴让的轻咳声,忙将竹笈复归原位, 并给祖剔递去个眼神。
“这么快?”祖剔边咕哝边矫捷的蹿回原位。
不多时, 境魑和裴让一前一后走回来。
卫戗神态自若的从革囊里掏出事先备好的铃铛和丝线, 朝境魑喊道:“过来搭把手!”
境魑的笑脸凹下去, 不情不愿蹭过来:“施主又要做什么?”
卫戗头也不抬:“扯线,拴铃铛。”
祖剔偷眼看她, 不由佩服——刚对人家做出失礼的事情, 转过头来就这样理直气壮的支使人家,不愧为他们选定的主子, 将来要是率领他们作奸犯科,占山为王,估计也能做到大气都不喘一下……
等司马润等人抬着野猪回来,卫戗已在营地四周扯出一圈与她膝盖等高的步哨线, 每隔一段距离穿上一个铃铛, 一触就响。
铃声大响,惊到猝不及防的司马润等人,但毕竟训练有素, 很快镇定下来,司马润更是凑到坐在毛皮垫子上穿铃铛的卫戗身边,温柔笑道:“小郎在做什么?”
抬着野猪的梁逐看到这一幕,凑近无话不谈的好友乔楚耳畔,小声道:“你看!”
正找地方放置野猪的乔楚听他的话,不解道:“看什么?”
梁逐冲司马润方向努下巴:“看殿下。”
乔楚看过去:“怎么?”
梁逐虚心求教:“那样是不是就叫谄媚啊?”
乔楚狠狠瞪他一眼:“你这样以下犯上,大逆不道!”又看了两眼司马润,不由摇头:“这要是当真娶进门,殿下还不得给人家扇枕温衾,唯命是从,要不得,实在要不得!”
梁逐嘿嘿笑道:“只要殿下高兴就好,管那么多呢!”摸摸下巴上的胡茬子:“认识殿下这么久,看他笑的次数加起来,都没这半天的多。”啧啧两声:“原来殿下不但会笑,还能笑成这样啊!”
虽然他二人说得够小声,但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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