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虞姜的确大张旗鼓的托人给照顾俩孩子的蓝婶送过少许财物,可那是因为夫人的双亲病重,桓公代他们出头,前来询问后,虞姜惺惺作态,事后还吩咐奴才和瑞珠,把她给俩孩子送钱的事夸大后辗转告知主公,其实也就那么一回,传进主公耳朵中,就变成‘常常’,因为虞姜明白,不管内宅情况的主公,肯定不会去求证。
夫人去后第六年,终于养好身体的虞姜给主公生下长子,主公十分喜爱这个儿子,并用‘流水清浊,在其源也’,为其命名为卫源。
最近的几年,西羌频频犯我国境,主公想回也回不来,而他的俸禄也常常用去接济军中士卒和因他致残的胞弟卫坚,极少往家中拿钱。
在主公看来,虞姜一人带两个孩子,还要操心偌大家业的花销,又从来不给他添堵,有什么困难也不告诉他,全凭一己之力承担下来,能得到这样的贤内助,是他的福气。虞姜为他牺牲了那么多,可他却什么都没帮她做过,更是让她守了那么多年的活寡,是他对不住她和孩子。
出于补偿心理,主公开始对虞姜言听计从,对她某些行为,也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惊吓过度的虞省,有如开闸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的将虞姜做过的那些龌蹉事统统泄漏出来。
卫戗:“= =……”
话到如今,藏在幕后的卫毅彻底惊呆,明明身无蛮劲,腿有残疾,可桅治也没摁住他。
卫毅起身之后,作势就要转到幕前,但移出的拐杖却僵在半空中,转瞬之间,脸上便换过几种颜色,五彩驳杂,十分精彩:“荒唐——”他苍白的唇哆嗦着,有气无力的驳斥道。
坐在旁边的王珏,因那只白玉酒壶在他看来并不稀罕,所以不比之前的茶具把玩的持久,须臾工夫便腻味了,意兴阑珊的丢在旁边,屈腿撑腮盯着卫戗:“还是我家卿卿好——百看都不厌的!”
“简直荒唐之极!”卫毅积攒出些许力量,立刻又补上一句反驳,且脸上绽开嘲讽的笑,身体却抖如风中秋叶。
王珏配合的抬起手来噼里啪啦拍巴掌,刺耳非常,模仿着卫毅语调:“精彩——果真精彩无比!”
桅治观看王珏态度,没有出声,自动退到后边去。
不管隐于幕后之人是怎样的惊心吊魄,幕前不知是套的众人们,只是急于坦白从宽,把自己解脱,虞省更是为求放过,主动交待起时隔多年的后续发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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