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读过的,但能和你们一样吗,就说论语吧,我也就会背那么几句,只好谦虚道,“算认得几字!”
“妹子竟然读过书,家里想必不凡,府上可曾做官?究竟是杨家怠慢了!”杨将军立刻站起来,拱手施礼道。
他也忒客气了,我也起身还礼道,“家父是读过书,不过只会写写文章,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是个小小编辑。
“那也是秀才公啊,失敬失敬!”
额,好吧,听说宋朝时,没有做官的读书人,都可被称作秀才,可见尊重了。
杨将军沉默了一阵,才尴尬道,“不如以后,妹子替我考校孩儿们的功课吧?”
那尼,这是要撂摊子了吗?
我忙推却道,“不敢不敢,我看将军雅量高致,府里的庭院布置,乃至匾额对联,都气韵非凡,想是军务繁忙,一时疏忽了经义,小女子怎敢越俎代庖啊?”
将军脸刷得一下就红了,咳声道,“粗人一个,哪有这等本事,只略微识得几个大字。那是建府时,本人请河东路安抚使潘公,代为拟笔的。潘公是开国功臣,兼文武全才,又是我的上属,对我颇为关照,他提笔立就,自然是气度恢宏。”
此潘公,该不会是潘仁美吧?这两人,一个相当于副省长,一个相当于两市市长,不过更强调其军事职能,这样的上下隶属关系,又是边区老干部,打起战来,杨令公不对他唯命是从才怪!
我滴个乖乖,杨令公和他关系还不错,他还那么有文化,最后反被坑了一把,果然是“为朋友两肋插刀”!
我见这位老哥盛意拳拳,实在推脱不开,为了孩纸的教育问题,只好勉强应承了下来。
老哥意犹未尽,还塞给我一把厚厚的戒尺,嘱咐道,“若是有人荒废学业,妹子绝不可心慈手软!”大哥,你的娃儿你真不疼!
我握着戒尺,突然豪情万丈,睥睨一众儿郎,哈哈哈,你们的命运,以后可就掌握在,小姐姐我手里了。
我感觉,地下站着的杨家儿郎,冷不丁地,都抖了几抖。
☆、深藏不露
杨令公走后,我一本正经地在坐下,摊开论语一书,手里摩挲着戒尺,淡淡道,“往日将军对你们要求严格,我这个人就不同了,比较好说话,如果你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我是不会轻易罚人的。”
杨家儿郎们齐声喊是,不过表情不怎么相信。
我一改温和之态,正色道,“不过,你们刚才的表现,实在是太丢人了,开篇首义就背得乱七八糟,你们说这是谁的错?”
儿郎们一时红了脸,支支吾吾不肯答。
我望向大郎道,“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弟弟们还小,记不全也是有的,你这个当大哥的,怎么也多读了几年书,本该循循善诱,却不能指正错误,可见是功课荒疏了。”
二郎急切地想为他辩解,三郎见数落的不是他,稍稍松了口气,四郎唇角一翘,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大郎听了我的指责,没有我想象中的羞愧无地,只是面无表情道,“梅姨教训的是,大郎受教了。”
“那今日就由你开始,让我考考你的学问,以后也好给弟弟们树立一个榜样。”可没那么容易放过你,好不容易给我逮着机会,戒尺在手,还不把你拍飞。
大郎挺直了背脊,从容地点了点头。
为了给他留点面子,我先挑了句最为popular,问道,“三人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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