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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没料到这么一出,惊得双手一松,我则完全落入了他的怀里,唇舌相触,肌肤相亲。

终于擦枪走火,一阵不可描述……

大郎震撼地问,“你是认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反正你就要死了,便宜不占白不占,我又不用对一个死人负责!

“你不是说,我要嫁给斜轸吗,我就用行动告诉你”,我故意刺激他道。

他将我搂在怀里,腰身一掀,将我翻在身下,衣衫渐褪,开始了疯狂的探索。

就在他横冲直撞之际,把我疼得一狠心,死死地咬住了他的肩头,却触碰到了那块,年岁深远的斜长伤疤。

他也被我吓到了,猛地顿住身子,吃惊道,“你怎么会……”

拜托,该停的时候不停,不该停的时候停啥呀?

他十分懊恼和自责,就要退出去,却被我的双手,轻抚他的背脊,沿着伤疤的痕迹,从肩头而下,直到腰侧。我的安抚,终于令他不再犹豫,一气呵成,完成了这个伟大的破瓜仪式。

一番翻云覆雨之后,他松松地搂着我,让我枕在他的胸膛上,他的肩膀宽厚结实,比任何枕头都要舒服,我困倦又安心地睡去。

他则一直摩挲着我的鬓发,在我的耳边,轻声细语,“你不是说你嫁过人吗……你又把我当什么呢?”

语气似忧愁,似叹息,可是我已无力回答。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才爬起来,身边什么人也没有,好似做了一场春梦。

只有凌乱的被褥,和迟钝的身体,提醒我这不是梦,我挣扎着起身,发现桌上有一张白纸留字。

纸上小字刚毅遒劲,抬头是“梅女”二字。

额,美女还是霉女?仔细一看,“女”字较小,仓促间写成,我猜本该是“姨”,究竟是写不下去了。呵呵,也对,这称呼如今不太合适。

接下来写道,“军情紧急,不得不回去禀明。四郎腿伤颇重,不能远行,望能悉心照顾,待时机成熟,自会有人持手书,前来接应。善自珍重,勿念!”

唉,开弓没有回头箭,大郎,该珍重的人是你啊!

☆、刁蛮小公举

四郎在我的寒梅苑,偷偷潜伏了一个月,等到伤势渐好后,我找来一套小厮的衣服,给他换上,方便他出入韩府。大哥公务繁忙,一时也没有注意。

四郎本是一个跳脱的人,憋了那么久实在气闷,我于是带他到上京附近的草原,骑马闲逛。

四郎一路上,跟我说了不少事。

他说,自从当年我被辽军掳去,大哥满身是伤地被人抬回来,一家人都以为他活不了,没想到他硬是挺了下来,伤还没全好,就带着士兵扫荡雁门关,可是哪里还有人在?

他找到了辽人南下的山路,砍光了漫山的树木,烧光了浓密的长草,在那里修筑了木寨堡垒,驻扎了好几个月,几次出关,搜寻你的踪影,最后还是父亲下了死令,才让他回来。

后来大哥每场大战都奋不顾身,拼死杀敌,年纪轻轻就升任为代州防御使。他们四个大的,都进入了忠武军,在父亲麾下效力。

我听来唏嘘不已,要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大郎还是个破坏国家珍稀植被的纵火犯!

这段时日我左思右想,总觉得那晚过于冲动,大郎年纪也不小了,合该娶了妻室,那我不是成了,人人喊打的小三?

于是我委婉地问道,“大郎的儿女怎么样了?”

四郎毫无心机道,“哦,你说文广啊,那孩子惯会捣蛋,皮实得很,比六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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