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奇怪不奇怪,就是装呗,家里有钱,还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你们看看她用的那些东西,不是成千就是上万,现在有种人设特别火,叫隐富,你以为她很穷,实际上是装穷,在你瞧不起她的时候不经意间的打你的脸,她们觉得这有趣,懂吗?”
“你们能不能不要在田清澄的宿舍说这些,你们不觉得不好意思吗?”
声音这才不甘不愿的消散了。
等人散了,田清澄面无表情的睁着酸涩的眼眸注视着天花板。
没有悲伤,也没有愤怒,只有无尽的冷漠和理智。
慢慢的,她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直到唐思源气喘吁吁的进来,将她一下子背起来送往医护室,她的眼泪才簌簌而下,落在他宽厚的背脊和修长的脖颈上。
他一下子僵硬住了,担忧的问道,“怎么了?”
田清澄声音沙哑着,道,“没事,下雨了。”
蓝天白云,阳光灼灼,哪里来的雨?
“你哭啦?”
“都跟你说是下雨了。”田清澄死鸭子嘴硬。
唐思源不说话了,只默默的背着她前行。
但他不说话,田清澄心里更不舒服了,无数的心酸、委屈、难过、恐惧争先恐后的跑了出来,她嘴唇抖了抖,问道,“我等了你好久,你怎么才来……”
在图书馆的时候,她等他来接她;出了图书馆,她等他来倾诉心中的恐惧;夜晚发烧,她等他来发现安慰;被人质疑和毁谤,她等他来诉说委屈,她等得望眼欲穿,等得迫不及待,等得茶饭不思,理智尽失。
她哪里还有之前万事看淡看穿的从容样子,在唐思源面前,她只是一个需要爱护的普通女孩罢了。
唐思源吓懵了,结巴道,“这不是老师让我们赶活……一知道你病了……我就来了……”
她能听到自己的声音非常蛮横不讲理,以她最不喜欢的那种方式埋怨着,“你都不在,不知道我有多难受。”
“哪里难受?是头还是肚子?”唐思源紧张兮兮问道。
“哪里都难受!我被人欺负的时候你不在,我害怕的时候你不在,我想你的时候你还是不在,”她声音微微发颤,道,“你一点也不好!”
“是是是,是我不好!”
“就是你不好!”
“对对对,我不好!”
唐思源见她不对劲,生怕她烧坏了脑子,跑得飞快,没有想到田清澄到了医护室又变得无比正常,眼泪和脆弱的影子一点也看不到。
挂着吊针,唐思源陪伴在她身侧,好奇她刚刚的变故,暖声问道,“怎么了?”
田清澄像小孩子瘪嘴,眼眶微微泛红,不说话。
唐思源觉得她这个样子好有趣,摸着她的额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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