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民警朝纸条上扫了一眼,朝着许文厚道,“你还不承认吗?你,陈萱萱以及你们的孩子都是o型的,邓兴明却是ab型的,你说说,这孩子能是他的吗?”
说完,她猛地一拍桌子,朝许文厚大吼一声,“事实俱在,你还不承认!”
许文厚原本还存着几分侥幸心思立刻被这声叫瓦解了。陈萱萱更是彻底瘫倒在地,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那声音里夹杂着委屈与痛苦。
亲生儿子要去劳改农场,以后都未必能活着回来,许家父母对陈萱萱这个罪魁祸首恨得牙痒痒,冲着陈萱萱就踢,“你个作死的小娼妇,为什么要勾引我的儿子,害得他要去劳改!我打死你!”
陈萱萱瘫在地上像团肉泥,刚刚才生完孩子而虚弱的身体这会子连反抗之力也没有,任由两个老人捶打。
女民警赶紧走上前拦人。
等好不容易把许家父母安抚好了,许文厚和陈萱萱也认命地画了押。
两人歪歪扭扭地签了字,就这几笔似乎耗尽了他们全身的力气,民警只好捏着两人的手在印泥上按了一下,在名字上盖上了指纹。
看到上面的签字画押,民警如释重负,终于完成了。
他冲着外面喊了两声,刚才那两个民警再次进来,“把这两人带到牢房等着上面的判决吧!”
陈萱萱认命地被民警戴上手铐,许家父母一个劲儿地抱着许文厚痛哭流涕,可无奈被女民警拉着,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被拉走了。
老两口像是被人抽了脊梁骨一般,浑身提不起劲儿!
钱淑兰把孩子交给许母,“这是你孙子,好好养着吧。”
许母看着这白白嫩嫩的孙子,心里五味杂陈。
女民警对着护士道,“刚才要不是这位婶子提醒我,恐怕你就要遭受一场审讯了。”
护士有些复杂地看着钱淑兰,冲着她点头道谢。
女民警看着护士,“你家以后只有你一个了,我觉得你不如趁着你弟弟还没判刑,把他的工作找个人卖了。”
被她这一提醒,护士猛然间也醒悟过来。
女民警补充道,“判刑很快的,明天就下来了,你的时间不多了,抓紧吧!”
护士抬头看了一眼手表,“这都下午四点了,还有两个小时下班,我上哪去找人呐。”
女民警指了指钱婶子,“她不是人吗?”
护士有些复杂地看着钱淑兰。
许家父母在后面听到两人的对话,冲着女儿大叫,“你敢!那是你弟弟的工作,你敢卖了,我打死你!”
哪知一向对老两口予取予求的女儿,却一改往日的乖顺,“你们不让我卖,我还偏要卖!”
在两人气得脸色铁青的时候,她脸色狰狞着,“刚刚,你们差点把我给卖了。你以为我以后还会听你的?”
许父捂着胸口指着女儿半晌没有说话。
许母刚要叱责女儿不懂事,护士却抢在她前面开口了,“别再给我洗脑了。有本事你们以后别指望我给你们养老,否则我就找个人嫁出去,再也不管你们!”
许母面色苍白,是啊,儿子已经进了劳改农场,起码要十年,他的成分已经是坏分子了,哪里还能再上班。
她的手指立刻指不下去了,扶着许父,“算了吧,她要卖就卖吧。左右咱们儿子也用不到了。”
许父气得干瞪眼,“可她也不能卖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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