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暖点了点头,倒是她话本子看得多了。
就在此时,桂嬷嬷已然将银针放置于火上炙烤,而李清浅手里的豆子,也被薛明珠给拿了过去。
李清浅眼睛一暗,她早就想给林暖暖扎耳洞,不过看薛明珠的样子,是要自己亲自来了,谁知就连碾豆子,也不让自己做,薛明珠这是打定注意不让自己近身了。
薛明珠接过了黄豆,放置在林暖暖的耳边,慢慢地给她碾着,动作很轻柔,不时还要低声问问林暖暖可疼。
碾豆子有点酥酥麻麻,却并不疼,林暖暖微微闭上眼睛,只盼着马上了结。
“夫人,差不多了!”
桂嬷嬷一直从旁看着,见林暖暖的小而饱|满的耳垂被薛明珠用黄豆捻得极薄,忙说道:“夫人,差不多了!”
说完又赞:“要说奴婢也是见过许多小女娘的耳珠,就数咱家小姐的有福气!”
薛明珠一向是见人夸赞林暖暖,比夸赞自己还要高兴的,她不由笑着点头,又捻了捻,仔细看了看才点头:
“嗯,老桂倒是好眼力,我们小暖的耳珠当真是有福气。”
林暖暖的耳朵倏然就红了,不过她还是抬头看着薛明珠,有些不解地问道:“我虽耳珠大,不过却是极薄,都说如此没有福气呢。”
“这是谁人胡言乱语?”
“胡说!”
林暖暖的话音刚落,薛明珠跟李清浅两个居然又同时声起。
说完,两人俱都看了眼对方,然后双双挪开。
李清浅忙往后退了退,脸颊微微泛红。
只听薛明珠接着说道:“是谁胡说呢,真是胡说八道,若是让我知道,定是不会轻饶!”
说完,还是觉得有些不解气,一个劲儿地问林暖暖到底是何人所言。
林暖暖目光微闪,心头却是一热,她抿住了嘴唇,不说话,半晌,才又抬头看向薛明珠,瓮声道:
“那么祖母您说,若是我长得耳珠不是这般呢,就是长的无福,那么又当如何?”
这句憨话一出,薛明珠不由笑了,她看了眼桂嬷嬷,对着她指了下李清浅,这才点了点林暖暖的脑门儿,嗔怪:
“你这孩子,想些什么呢,无论你什么样子都好。你是我薛明珠的孙女,怎么都是有福之人。”
“就是,”
李清浅笑着接过桂嬷嬷手里的银针,走至林暖暖耳边,看了看,然后动作迅速地用针刺穿耳朵,将针后的丝线,带了出来。
林暖暖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微微有些发疼,
“哎呦,疼。”
话音未落,另一只耳朵也是一痛!
她正要说话,就听到李清浅说道:“好了!”
“好了!”
心终于放到了肚子里,原来真是不太疼啊!
林暖暖站了起来,迎着和煦的春|光看着李清浅和薛明珠,忆起前世奶奶说自己耳薄无福,又想起方才李清浅和薛明珠毫不掩饰地护短,眼眶不禁有些发热。
过去了,往日种种就让它过去吧,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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