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抬首,恰好对上林宇泽心疼的眼神。
“爹爹放心,我没事的!”
林暖暖忙一把拉住了林宇泽的袖子,正要说话,突然想起那日,那个的玉妍就是如此拽着林宇泽袖子不放的,她心里不免有些膈应,
默默地松开了林宇泽的袖子,往后退了一步,正色说道:
“爹爹,暖暖有事求你!”
“嗯!”
林宇泽还在想着方才那些,见林暖暖如此说,忙以为意地点了点头,
“不用说求,你只说何事!”
林暖暖忽闪着一双湿漉漉的杏眼,可怜巴巴地眨了两下子后,颇有些委屈地说道:
“爹爹,您往后可不要再让旁的小娘子碰您的衣角了!”
林宇泽先是觉得好笑,后又感到心酸,他不由摩挲着林暖暖的发顶,端详着林暖暖头上的那朵荷花蜜蜡,轻轻地叹了口气,半晌无话。
他没有想到,在自己说了那样骇人听闻的事情之后,自家闺女心心念念想的还是自己的态度。
果然是小女儿情态,虽然心思浅略,说话直白,可是在经历了那么多无法理解的事情之后的林宇泽眼里,却是弥足珍贵了。
虽说林暖暖自小聪慧,在他们夫妇不知所踪这些年里,做了许多大人都难以做好的事情,可是,于深陷入亲人算计泥潭中的林宇泽来说,此时略带傻气的林暖暖,更让他觉得可怜可爱。
林暖暖感觉到了自家爹爹的低沉,忙不安地动了动,有些不确定地又问:
“爹爹,您不答应?”
“不是!”
林宇泽的声音有些黯哑,他眼眸深深地看了眼自家的闺女,短促而有力地应了一声:“好!”
说完又看了眼林暖暖头上的荷花蜜蜡,低声说:
“暖暖的荷花蜜蜡,一直都戴着?”
林暖暖忙伸手摸了摸,眼睛一转,梨涡忽现,俏生生地应了声:“是!”
说完就站了起来,伸手拿下头上的荷花蜜蜡,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后,脆生生地说:
“爹爹,怎么我这个叫作荷花,娘亲那个就是芙蕖呢?”
林暖暖的话一说完,林宇泽就陷入了回忆,
那日风和日丽,自己和娇|妻带着四岁的小暖暖对着一池的碧绿粉红赏莲观荷。
他正好想起自己偶得的那两块蜜蜡,一块发红,一块半蜜半珀,正好可以雕琢成莲。
林暖暖虽小,却极爱这些蜜蜡、江珠,听说林宇泽给她们做,就说要起个好听的名字。
李清浅当时说了一句:“雕琢成荷的蜜蜡,本就应叫作荷花蜜蜡,若是附庸风雅,乱起名字,其实是落了窠臼。”
林暖暖其实就是李清浅的应声虫,当即就说,
“娘亲说的极是,如此,那么我的就叫做荷花蜜蜡,直白好听,娘亲的就叫做芙蕖蜜蜡,清雅脱俗,让爹爹给我们雕琢出来后,我们各带一个,取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之意。”
林宇泽犹记得,当时他觉得自家小闺女的无心之言,说的很是好听,不由就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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