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怎会没事?”
冒大夫起得倒快,只见他愤愤然说了句话,又看了眼萧逸,见萧逸只冷面看他,心头一憷,忙转头往林暖暖处挪了挪步子,举起了方才揽着腰的右手,
“您且看看,怎么会无事?”
说话间,眼珠子滴溜溜自眼眶往返两圈,心里兀自盘算着如何能自林暖暖这儿再淘换一本《伤寒论》那般的孤本来。
林暖暖眼睛眯了眯:不过只松松摔了一跤,这个冒大夫莫不是想说摔坏了手脚,好让自己赔他本医书,或是从薛明睿那里整几个方子?
哼哼,这可真是做梦看戏想得美!
她正想着说他两句,让他不要趁火打劫,抬首间,就被他手上明晃晃戳着的银针给引住了。
“哼哼……”
冒大夫仍旧竖着右手,却得意洋洋地拿右手捋了捋胡子,后又想到面前这位小女娘,可是个不喜人留美髯的怪人,忙又讪讪地放下了手来,装出一副愤然模样。
“这可怎么办?”
“如此,怎生是好。”
两人静默了片刻,同时声起。
冒大夫看了眼林暖暖,忍了忍,谦让着:
“小姐,您请说。”
林暖暖点了点头,迟疑地看了眼银针,又看了看紫毫笔,不确定支吾:
“这个.……银针,才试过毒的,”
林暖暖又看了眼冒大夫右手之下的一把胡须,眼珠子一转:
“美苒公这是以身试毒么……”
“嗯,你若想给我找补,需得送些我书籍古……”
冒大夫自顾地说了句话,这才觉出不对来,
试毒?什么毒?
他这才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不由身上一寒,后背又惊出几分汗来……
冒大夫杏林世家出身,从小就研习医法,悬壶济世之余,对自己也是养生惜命,
这也是他愿意跟着林暖暖来江南的缘故之一,毕竟江南气候宜人、水秀山清,是个养人之地…
现下听说插在自己右手食指上的银针竟然是才试毒过毒,不由焦躁起来。
他难免抱怨:
“怎的试毒之物,您就如此随意拿拈,这银针试完毒必要拿醋蘸着温水用绢细细擦拭啊…”
林暖暖忙致歉,
“对不住,对不住。”
冒大夫面色铁青地看着林暖暖,只一言不发着,倒将自己的事儿给忘得一干二净。
林宇泽眼看着冒大夫给自己爱女脸色看,不由面色发黑,他清了清喉,才想说话,就见向来沉默寡言的萧逸冷声说:
“这有什么,方才银针并未发黑,根本就无毒,你个堂堂儿郎,惜命至此,可真让人大开眼界。”
林暖暖听了萧逸这话,不由看了眼萧逸。
没有想到沉默寡言的萧逸怼起人来,居然如此信手拈来,倒真真让她有些刮目相看起来。
不等她说话,眼睛就含笑看向萧逸,目露赞许之色。
萧逸见了,难免面色泛红,他忙挪开了目光,朝门外看去。
林暖暖和萧逸两个旁若无人如此,根本就是在羞辱自己…
冒大夫有些恼羞成怒起来,他也是糊涂,只听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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