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碰此物,上有乌头之毒。”
“乌头?”
“乌头!”
林宇泽和林暖暖不约而同地出声,林暖暖脸上则是闪过一丝愤愤之色。
若是旁的,她或许不知其毒,但若说起这个乌头,林暖暖分明记得野史曾有记载,
她见萧逸一脸不解,忙为其解惑:
“据说当年刮骨疗伤的关公,被人射中的箭头上就是此毒。”
“小姐果然学识渊博,正是正是。”冒大夫摇头晃脑地说完这句,就要开始长篇大论。
“好了,不要再掉书袋子了。”
林暖暖不由怒火中烧,她真是没想到,林宇恒这个无耻小人居然在在多年之前,就已如此狠厉地算计林宇泽了。
“暖暖。”
随着萧逸的一声唤,林暖暖方才回过神来,她只觉得手心一阵刺痛,就见萧逸递了个帕子过来:
“给。”
萧逸看了看林宇泽,终究没有上前给林暖暖擦拭。
林暖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已然被指甲给挠破了皮儿,往外殷红地渗着血……
“没事。”
林暖暖混不在意地接过帕子擦了擦手,不经意间看到萧逸一脸的落寞。
她略略想了想,就看出了萧逸的心思,忙劝慰: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
林暖暖偷偷看了眼林宇泽,小声说道:
“萧大哥你也知道,我自小就爱看些杂书,知道得就多些,不过也是半吊子…”
若换一个人,林暖暖自然不会如此说,不过萧逸在她心中,处却是小时的玩伴,还是她娘亲的救命恩人,林暖暖虽从未将这些挂在嘴嘴边,但对萧逸的一举一动,她皆很用心。
“还是要当心些。”
萧逸嘴巴动了动,答非所问地说道。
“嗯,”
林暖暖点了点头,知道萧逸只是一时如此,他可不是个悲伤春秋的酸腐之人。
“冒大夫,这紫毫之上附着的真是乌头?”
一直沉吟未出的林宇泽,冷冽地问。
“是,”
冒大夫有些怏怏不快地应了一句,这对父女三番五次打断他的话,就已让他不悦,林宇泽如此问分明是看他不起…
冒大夫有些恼怒地昂着头,又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胡子,这才看向林宇泽:
“乌头有草乌与川乌只分,草乌之毒甚于川乌。此物若入口气微、味辛辣、麻舌,方才老朽只闻了闻紫毫还有这个笔杆,就嗅到了乌头的气味,”
“那么,此物又是如何到了紫毫之上的?”
林宇泽的声音更加冰冷起来,冒大夫不由打了个哆嗦,往林暖暖处走了走,看看离着他有些距离,这才讥讽道:
“这个,二爷就要问问紫毫之主。”
林宇泽被他如此拿话一噎,倒是并未羞恼,只是林暖暖看不下去有人挤兑林宇泽:
“爹爹,这个我知。”
林暖暖斜睨了下冒大夫,拿起紫毫笔,语气清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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