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宗的额头爬满汗水,悔不当初的苦涩让他弓着身子,发出一声声如困兽般的嘶吼、尖叫、呻吟声……
这样的穆宗倒是头一回见,更让她胆寒!
月妃颇有些心神不宁地想要去给穆宗额上揉一揉,甫一靠近,却被她一把推开,许是护疼,这一下子力气用了十成十,差点儿就将她给推倒在地。
月妃有些吃惊地看向穆宗,见他不似装的,看上去很是狼狈。
她忙忙四处张望一番,正要趁着无人再说上一两句,或是问他可还有别的吩咐,就见方才的那老嬷嬷正手捧衣物匆匆而来,额上汗珠时隐时没。
“怎么了,怎么了?”
一进屋子,听见穆宗的呼喊,老嬷嬷口中似是关切地问询,脸上却是满脸的狠厉,看向月妃的目光中更是带着冷意。
他就说这个月妃不是个凡人,月妃她想做甚?这个臭—表—子!
说话间,他手中的衣裳就被揉成了一团。
月妃只作未见自己揉皱成了一团的衣裳,只淡淡地看了眼老嬷嬷,看得她低头了,才缓缓地说道:
“本宫怎么知道?你这是在诘问本宫?”
月妃说着面色一冷,呵斥道:
“你家主子就是如此教你做事的?好好好,一会儿我得好好问问,这是她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一个两个都这么跟自己说话,月妃只觉得额角上的青筋突突地跳个不停!
被她这么一通训斥,那老嬷嬷倒也不敢多说,只嘴角下垂,嘴唇微撇,一副不屑之色,这月妃也不过如此,真是空长了一张俏脸,她当自己是谁?
月妃又岂能看不出老嬷嬷面上的鄙夷,她按捺住不快,点了点桌子,将手一指,看向那嬷嬷:
“去倒些茶水过来。”
胆子不小,竟然敢支派自己!
老嬷嬷声气渐渐粗重,在月妃话一出口时,就眼若饥鹰地盯住了,口出不逊:
“奴婢是皇后身边的人,不是来做粗使丫鬟的!”
不愧是王皇后身边的人,说话都是这么的桀骜不驯!
她这是以为自己不能整治她吧,毕竟是王皇后身边的人,自己总要不看僧面看佛面不是?
念及此,月妃柳眉微挑,眼波流转,她纤手微指,点了点桌子,淡淡地说道:
“你莫不是皇后娘娘指派过服侍本宫的?”
观她那样盛气凌人的模样,老嬷嬷不禁觉得一阵气结。
她旋即又冷然而笑,这个月妃这是在做梦吧,以为皇后娘娘往后能给她撑腰?
老嬷嬷又看了一眼在床上打着滚儿,疼得不能自已的穆宗,差点儿就要嗤笑出声,
就这般昏聩之人也能为君?
转念又一想,他如今这般模样可氏因着南诏的好物……
真是既倨傲又自得,大夏之人满口礼义廉耻,行走坐卧都是规矩,哪里能似南诏那般快意恩仇?
待今晚事了,她也想改一改这大夏的规矩!
月妃见那老嬷嬷只站着不动,脸上带着诡异的一抹笑,心里一突,忙忙低下头去,却又止不住想要再看一看,
只这一看,就看出了些许端倪。
这个老嬷嬷的脚,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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