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明晃晃的动作,直惹得被锁在门外的花豹子越发狂躁起来。
秋月算是看明白了,这秋菊丫头就是憋着坏呢,索性也就不管了,只同她说起体己话儿来:
“你说新帝将雅丽小姐带入宫里,想要作甚?”
秋菊白了秋月一眼,不是都说一孕傻三年么,这秋月不过就是成个亲,居然越发蠢了!什么话不好说,偏要问这个。
“这还用说么,自然是商讨国事。”
秋菊一本正经地胡诌乱道,脸上却是一排的端肃,这般模样倒让秋月狐疑地信了几分,大约是才成亲不多时日,夫妻相得,很怕这林国公府突生变故,只想这么长长久久、安安稳稳下去,秋月又有些操起心来:
“糟糕,这是要问什么?不会是将我们府里的事情往外头说吧!”
“秋月姐姐这是说笑呢?她又不是我们府里的主子,为何要说我们府中之事?说了也未必有人信,再者,我们府里又有什么不能对人言的,即便是说道,那也都是对新帝的一片赤胆忠心!”
秋菊从来都懒得多言,一口气说了这许多,只说得差点儿呼哧带喘。
“好丫头!说得不错,我就说这丫头是个好的,看看这嘴皮子跟我真真是一模一样。”
从旁走过来的林暖暖、薛明玉一行人,行至此处正好听到,林暖暖是早习以为常了秋菊那一番唬人的话,倒是薛明玉乍然听闻,直听得热血澎湃,又不免扼腕叹息薛明睿偏心,当年怎么将个秋葵、秋菊都给了林暖暖,一个好的也没分给她!
一旁的秋风听了,边给薛明玉打着扇子边频频点头,心里也有些自己的小心思,想秋菊若到得她家郡主跟前,那她也好同秋菊换上一换,岂不极好?
都说,跟在小郡主的身边真是妙处多多,单说那些个真是拿着舍不得吃,吃了舍不得停,每每想起,总让秋风沉醉!
“暖暖,你莫要只是笑,你且同我一道说说我哥哥是否偏心?”
薛明玉越看秋菊越觉稀罕,只差没拉着林暖暖硬将秋菊据为己有。
林暖暖倒也大方,她先斜睨了眼薛明玉,这才凉凉地开口:“你既喜欢,我便成全你,不过,你此番不是要过来看看那个厚脸皮的么,既如此,我们还是莫要进去了。”
她颇有些好笑地看着薛明玉,这也是个跳脱性子,方才求了自己好一会儿,才求得过来同她一起来林雅楠处,这会儿不过听秋菊说了这么一番唬人的话,就将自己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那个厚脸皮的要看,这个秋菊也得要。”
笑话,想要秋菊已然成为执念,今日林暖暖好不容易松口,自己岂有不要之理?
“既如此,你要便是。”
林暖暖将手一摊,
“你且问问这丫头,看她愿意否?”
她就说林暖暖没这么好说话,这还用问?秋菊若能说得通,自己也就不费这唇舌了!
薛明玉稀罕地盯着秋菊才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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