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葵连连说是,心里头对窦婆婆更加感激,从前对她的那些恶感更是在这些日子消弭殆尽。
二人的话,林暖暖可是听得真真儿的,她揭了秋葵特特给她缝制的小被子,趿拉着鞋子,才走一步,就被闻讯而来的秋葵给按住,
“我的小祖宗,要什么奴婢给您拿,不是才还不舒坦的么?这鞋子没穿好,小心绊着……”
秋葵叨叨叨叨着说个没完,惹得林暖暖无奈地苦笑:
自己不过是来个葵水,怎的一个两个都当成了大事,薛夫人早早就让人送来了母鸡艾叶汤,林老夫也差了明月过来,只让她躺着好好歇歇,
至于李清浅更是来来回回好几次地过来看,这才送走了几拨人,这不,窦婆婆就又过了来。
要说,林暖暖受宠如斯倒也不至于此,毕竟不是初葵,之所以让这一干人等劳师动众,皆因着上回她葵水至时热得受不住,心火也旺,就略多吃了几口酥山,
后头就腹痛不止,直疼得冷汗淋漓,险些疼得昏厥,如此便将这些人给吓得草木皆兵起来。
后头还特特找了冒大夫,冒大夫见只让熬煮了艾叶鸡汤吃了几回,也便好了。
“没这么娇气,上回不过是嘴馋偷了回嘴,这才不舒服,如今不会的。”
林暖暖笑嘻嘻地接过了秋葵递来的靠枕,坐了榻上,秋葵见她没有睡意,忙忙端来了温着的艾叶鸡汤,
“小姐,上头的油沫,秋浓都让人撇了去,看着清水一般似的,也不很油腻,您……再喝点儿?”
大夏天的端着一碗热气蒸腾的鸡汤,虽是秋浓的好手艺,只黑漆漆的还飘着些许的艾叶,真心让她喜欢不起来。
如今居然还要让趁热喝,个中滋味真是心酸无人懂!
此时此刻,林暖暖真是分外想念甘豆汤、鹿梨浆、冰珠蜜水、冰雪荔枝膏……
林暖暖轻啜了一口,大约秋浓是整鸡煮了一会儿后才放,且艾叶放得不多,入口有些淡淡的药香,只她还是不喜欢啊!
林暖暖叹了口气,咋吧着嘴:
对,还有那甜甜脆脆的甜碗子。
想她第一次做时,林老夫人可是狠用了两碗,吓得林暖暖忙忙劝了她莫再用。
也不知为何,偏偏这时候,就很想这些!
“咳咳。”
她轻咳一声,将心里头的那些个垂涎欲滴之物摒弃脑后,若再这么一味的馋下去,只怕一准又被薛明玉取笑。
“将那个竹竿子拿来我看。”
又不让多走动,只让自己静养,还不准吃冰,自己得找些个乐子才好。
“婆婆她老人家怎会想起弄这个?”
林暖暖在典籍中曾看过前朝有人洗面筋做素斋,可大夏人不知为何,好似知之甚少……
“禀郡主,婆婆说小时候见下人做过,婆婆可是费了好些劲儿,弄了半晌才只得了这么点子,就让奴婢送来给小郡主了。”
窦婆婆还真是个好婆婆,林暖暖眉头一挑,吩咐秋葵,
“拿纸笔来。”
秋葵忙忙给她在窗子下头的长案上铺好纸笔,又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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