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惨的要数维特兹,只见他一头撞在了墙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咚声,“喔!你鬼叫什么?!噢!真痛!维特兹脑震荡了!”
“到底怎么了?莎拉?”雷欧纳尔拧起眉宇,不安的望着我。
那一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快要吓哭了,“你们都没有听见么?!这儿有个小孩子在说话!”
“小孩子?”迎春花拧了一下眉,只见他立刻举高了手里的火把,抬头看向天花板,那儿什么也没有,接着,他把火把往武器架那边伸去,鲜红的火光照亮了角落里的每一寸,可是,那儿除了蛛网与积尘,也什么都没有。
难道在我们身后?!
我蓦的回过头,朝弯道那边跑去,可是,我的视野里只有火堆散发出来的红光与紧闭的石门。
难道我出现幻听了?!
抠着墙壁上凸出的石块,我忽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做了个恶梦。
“你真的需要休息,莎拉。”不期,雷欧纳尔将手搭在我肩上,说道,“由我来守夜。”
我点了点头,心有余悸的回头看了看那个带给我无限恐惧的窑洞底,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又出现了幻觉,我看见了一道一闪而逝的红光,彻骨的恐惧再次袭来。
可等我用力揉了揉眼睛,再次看过去的时候,我又什么也没看见了。
或许是迎春花手里火把的光芒。
我这么安慰自己道。
我或许是真的累了,当我再次坐到温暖的火堆旁时,我靠在雷欧纳尔的肩上沉沉的睡着了。
我坠入了一个深红色的梦境之中,我看见远处有一点亮的耀眼的红光在闪耀着。
别被深红吞噬,不过,在它不经意的时候,我或许能给它一击重击。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了这个信息。
我像猫一样低伏着身体,悄无声息的在这广袤无边的大地上穿行,渐渐的,我离那点红光越来越近。
我似乎走进了一片森林,这片森林极为诡异,因为每一棵树上都长着无数的肉瘤,肉瘤在一张一缩,仿佛在呼吸。
这是它的军团,弄死它们。
奇异的信息再次在我的脑海里流过。
没有丝毫犹豫,我默念了一句咒语,顿时,带着无数冰刺的凛冽寒风从我手中扑出,“冰锥术!”
可是,这一次的冰锥术却有所不同,因为,这次的法术不再仅仅是一阵寒风,而是一阵阵寒风,呼啸的寒风就像无数把纵横交错的锋利刀片,将大片大片的肉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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