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观点,瑜真并不认同,“话不能这么说,当时你已成亲,即便你先傅谦一步,我也不可能对你……”
“倘若我没有成亲呢?你会……对我用心么?”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假如?瑜真不愿去思考,郑重提醒道:“皇上,我已经嫁给了傅恒,再论这些有何意义?”
“的确是……没什么意义。”苦笑着深叹了声,乾隆没再提当年,却又不愿见她锁眉忧虑的模样,忍不住问了句,
“那你想我怎么做?”
怎么做?他是皇上,顾虑那么多,她能如何要求他?她没资格啊!瑜真不敢逾越,小声道了句,“我只是不希望,彤芸错失一个她喜欢的人。”
“一如你错失了傅谦?”
再对上他的眸眼,瑜真想起往事,心塞不已,心头一阵哽咽。
她的伤感,令乾隆也阴郁起来,倘若瑜真跟傅恒和和美美,乾隆还不觉得不痛快,但若她还念着傅谦,乾隆就会觉得自己是个罪人!仿佛是他害了她一般……
“傅恒对你不好么?你至今都忘不了他?”
那倒也不是,瑜真如实道:“他很好,但萨喇善不是傅恒,不一定能给彤芸幸福。”
“幸福?你说什么是幸福?嫁给萨喇善,彤芸不幸福?但于萨喇善而言,娶了彤芸便是幸福!所以我该成全谁呢?
瑜真,我已经为了你的心愿,牺牲了自己的幸福,我若自私一些,早留了你的牌子,让你入宫做我的女人!
成全了别人,苦的终究是自己,所以这一回,我不会再牺牲萨喇善!”
乾隆之所以情绪激动,正是因为,他觉得萨喇善就是另一个他,他没有勇气强取豪夺,那就成全萨喇善,让他有机会实现自己的心愿!
而瑜真完全不明白,乾隆的心态,论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告辞。
想着出宫还有一段距离,乾隆便让她乘坐坐辇,“穿着花盆鞋来回一趟,晚上脚会痛。”
“无妨,多谢皇上好意,臣妇不敢逾越。”
瑜真不会不懂,她没有坐辇的资格,倘若今日她敢坐,那这流言,今夜便要四起了,这话若是传到傅恒耳中,他又会作何感想?
猛然想到傅恒,瑜真惊诧于自己为何会在乎他的想法,再一想,因为他是她的丈夫啊!她该维护夫家的脸面,这是人之常情,如此想着,她也就安心了。
臣妇……她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与他身份有别,而他居然糊涂了一瞬,心疼她会累着,而让她坐辇,
她若应了,乾隆也不怕人说,左右是皇后的弟媳,优待也是应该的,然而她不肯接受他的好意,面色疏离且淡漠,令乾隆很不舒坦,
“你在怪我?”
“皇上多虑了,您有为难之处,臣妇不该强求。”
嘴上说没有,心里已经怨了,正当瑜真再次福身,准备离去之际,乾隆终于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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