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她惊呼的档口,他已将舌探入她唇齿中,轻捧她小脸,强势亲吻,不许她躲避,
与此同时,艰·挺的圆端直鼎着她小腹,再微微向下,对准桃·源溪地,横冲直撞,并不温柔,却令她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
像是魂魄都被撞碎了一般,一直漂浮在尘间,苏苏软软,手指不自觉地弯曲着,紧扣着他肩膀,生怕自己失了魂儿,直至他释·放后,两人都平静下来,那魂魄才渐渐回归……
睡前已然亲热过,晨起又被大掌抚醒,彤芸已困得睁不开眼,抚开他的手,他又覆上,从她内衫侧口探进去,非得捏两把才罢休,她躺着,他乱抚,她翻身,他又紧跟其后,贴在她颈间,迷糊地唤着她的名,“彤芸,我想……要你……”
可她的体力尚未恢复啊!惊恐的彤芸提醒他该上朝去了!他却不依,
“瞧着怀表呢!足够了,不会耽误!你就可怜可怜我罢!我可是吃了好几日的斋饭,开荤才吃一口,哪里够嘛!你得让我吃饱,吃腻了,我就几天不想了!”
“是么?”彤芸倒是想相信,可之前的事实证明,他似乎每天都不会腻!
“真的!”萨喇善保证道:“你吃饱后的两个时辰,再美味的食物也吃不下了罢?男人也是一样的,你只要喂饱我,我就会老实的……”
连哄带骗的,他又一次把她吃干抹净,看着她颈间那柔嫩的白皙肤色上,红痕片片,赫然留下他的印迹,萨喇善心情大好,起身穿衣,彤芸累得无力争辩,幽怨地瞪他一眼,捂着被子,不再看他,继续睡去。
等睡醒后,她得去给婆婆请安,伊拉里氏又一次提醒她,让她劝萨喇善纳了菱萝。
之前她不大乐意,总觉得婆婆看她好欺负,可一想起萨喇善精力十足,她又怕自个儿满足不了他,这么看来,纳妾还是很有必要的!
于是等他下朝回府后,正在换便服时,彤芸不再犹豫,略提了提,“那个菱萝……”
才说了两个字,萨喇善的目光顿时变得警惕起来,“谁跟你说的?”
“啊?”彤芸尚未反应过来,他的神色为何如此严肃,等他睖向阿俏时,她才想起,他似乎有意瞒着她,交待过下人不许说出来,那么她又是听谁说的,这就成了萨喇善最在乎的问题!
“阿俏?”萨喇善沉声一呵,阿俏吓得不轻,心已开始嘭嘭直跳!彤芸忙道:“与她无关。”
不是阿俏?又会是谁?“那是哪个奴才走漏了风声,你告诉我。”
萨喇善执意追究,彤芸不愿明言,冷声反讽,“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不为,旁人也就不知。遇事只会责怪旁人,怎的不想想自个儿是否有错!”
被媳妇儿这么一说,萨喇善顿时蔫儿了,“我是有错,那也是以往……”她既已知晓,他也不再隐瞒,遂坐在桌前,耐着性子将事情原委如实招来,恳求她的谅解,
“都是之前的孽债,我不愿要她,也不在乎那个孩子,可是额娘她心软多事,非得把她接进府,我也是怕你伤心,这才瞒了你,但那个女人,我绝不会再碰,彤芸,你能原谅我么?”
这话问得奇怪,彤芸目光淡淡地移向他,毫无嗔怪之色,“并没有怪过你,何谈原谅?”
分卷阅读1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