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瑜真细声细语的在他耳畔回着话,“因为我也很想你……”
“哦?”心下欢喜的傅恒明知故问,缓缓将指节从后背移至心口处,“哪里想我?身,还是心?”
若是以往,她必然羞怯的锤他一拳,或是害羞的回答,心里想,可是如今,被他教坏了的瑜真懂得如何勾他,故意模棱两可的压低了声音,在他耳畔吹着热气,
“身心皆念,盼你抚慰。”
柔柔的几个字,轻易就勾动他心弦,忽然绷直,急急的闯入花园,满意的听着她的低吟娇哼,越发凶猛的冲锋陷阵,直至她哭喊求饶,急急的呼着,“夫君饶命,我不行了……”
饶么?才不,她吆得那么紧,分明十分快慰,他万万不能在此刻放松,必须抓住时机,继续攻陷,让她失守,让她沉浸且臣服!送她直攀云霄,畅快淋漓!
瘫软后的她,一动也不想不动,只余心脏在“砰砰”跳动着,昭示着方才的情形有多热烈,
这会子她才想起,这只是午休啊!大晌午的,天都没黑,帐也未放,她居然被他拐着做了坏事,放下羞得捂于被中,蒙着脸再不敢露面,
无地自容的神色,看得傅恒笑出声来,“藏什么?这会子晓得害羞了?方才嘤咛得那么大声,把我的魂儿都给招走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这话,瑜真更加没脸,噘嘴怯问,“真的很大声么?”
朗笑着,傅恒揉着她的小脸儿安慰道:“无妨,我喜欢。越大声越心颤。”
时隔许久的亲热,令两人身与心皆相印,相拥而眠,沉沉睡去,芳落有眼色,心知主子久别胜新婚,也不进去打扰,更不许旁人过来搅和,连瑢真要来见她姐姐,都被她拦住,
“四姑娘,我带你去花园坐秋千罢!夫人与九爷在说悄悄话呢,不可打扰。”
似懂非懂的瑢真嘟了嘟嘴,没再强求,转身离开,
无人相扰,困极的两人竟一觉睡至傍晚,导致入夜后竟没了困意,可愁煞瑜真,傅恒却不怕,“睡不着正好,我来帮夫人松松筋骨,放松些很快便会疲惫犯困。”
起初她还天真的以为,他所谓的松筋骨真的是帮她按捏,可是这肩膀捏着捏着,他就尽显本意,开始乱触乱碰,滑向胳膊,再故意手滑至雪团之上,如此敏·锐的所在,被他这么一触,又来了感觉,心神微荡。而傅恒正好得偿所愿,再来一回,
吓得瑜真直退缩,“你这是打算把原来缺的都补上么?”
“夫人独守空房那么久,上次不是说,等我回来要惩罚我么?”他可是无比期待,嗓音低哑的蛊惑着,“求罚!”
是他自己要求的,那就别怪她狠心咯!瑜真坏笑着微抬首,伸出舌尖在他喉结处滑动着,调皮的舌,似轻柔的羽一般,撩动着他躁·动不安的心,忍耐力全失,只想将她就地正法!
他们小夫妻团聚的时刻,也是梁蕊久婚至今,真正的圆房,之前总有事耽搁,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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