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什么呀!光会看表面,都不晓得内情罢!”说话的是大夫人身边的丫鬟新柳,她也在这园中摘枇杷果,听见旁人羡慕芳落,特不屑的嗤笑着,
那些个爱听闲话的丫鬟忙过来打听,问她有什么内情,她便神秘兮兮的说着,“听闻那侯爷相貌平平,还有残疾,是个瘸子呢!若是正常人,又怎会看得上一个丫鬟!”
“真的假的?你见过啊?我怎么听说侯爷一表人才呢?”
一旁的小厮听不得她说瞎话,忍不住斥道:“甭听她瞎扯!我可是在宫门口见过定勇侯的,侯爷那容貌,虽比不得咱们八爷,却也是英武正气的大将军一个,脚趾有伤,走路稍顿,怎么到你嘴里就成瘸子了?该不会是嫉妒人家芳落姐罢?”
被拆台的新柳面子挂不住,捏着手绢一跺脚,恨斥那小厮,“干活去!我们说话,你插什么嘴?”随后又扭头想继续跟她们说,那几个丫鬟再不乐意听,
“你都没见过,净瞎说,一点儿都不实在。”
“就是!芳落姐能找到好归宿,那是她的福分,她平时待我们也不薄,我们同为丫鬟,该替她高兴才是,你倒好,只会酸人家,还埋汰侯爷!”
“我怎么埋汰人了?这是实话!”不服气的新柳嚷嚷道:“谁不晓得他的腿有问题?若是正常,那个格格又怎会不愿意嫁他,宁愿给九爷做妾呢?
芳落还不是看中人家是侯爷,也不管他有没有毛病,便愿意作妾,哼!明明是贪慕虚荣,却被说的多幸运,感情多真挚!”
“即便如此,也无可厚非罢?咱们当丫头的,哪个不想飞上枝头?谁想一辈子给人使唤?就你清高!”
两个七夫人身边的小丫头转身走后,还在笑话新柳,“装的自己多纯情一样,还不是被五爷睡了,睡了也不给她个名分,真可悲!”
“五爷喜欢狐媚的女人,你看那个妾室璃彩,不就是他从风月场带回来的嘛!人家惯会哄男人,五爷被她哄得团团转,新柳算什么,又没那个惑人的功夫,
我听说啊,大少爷还在府上时,新柳原本也伺候过呢!那么跟五爷的时候,定然不干净了,五爷只是占个便宜玩玩儿她而已,怎么可能让她做妾,明摆着跟大少爷抢女人,岂不是伤了和气!”
“所以啊,芳落姐还是最幸运的,咱们得空可得多巴结,指不定她被侯爷接走之时,还会念在往日的情分,赏咱们些好东西呢!”
“那可不!我也盼着呢!”
众人各怀心思,芳落回去这一路,也是期待又忐忑,两人分别后,她已收到两封来自保宁的信,这是第三封,回回他的信能写两页,而她终是羞涩,不善表达,不晓得该说什么,也就回个两行字而已,
这一回的信,应该是报归期罢?回房后,瑜真将信给她,催促着让她拆开,白茶也在旁起哄,想瞧瞧侯爷给她写了什么。
虽然好奇,到底不敢凑近,“哎呀,不能偷看,万一瞧见不该瞧的,芳落姐该害羞了呢!”
“瞎说什么呢!都是日常琐事,没有什么不该看的,尽管来瞧便是!”打开信后,芳落仔细一瞧,脸色逐渐凝重,瑜真见状,隐约升起不好的预感,问她出了何事,但听芳落道:
“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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