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瑜真忙上前去,纵然心里担忧孩子,面上还是先关心太夫人,问她可有扭伤。
太夫人只道无妨,“我不要紧,孩子没事就好。”低头便见脚下有颗琉璃珠,方才必是踩到了它,脚才打滑,
琏真亦惊呼,心有余悸,“这是谁的琉璃珠?”
众人相互望了望,才发现东薇颈间挂着一串琉璃珠子,底下坠着的流苏串少了一颗,正是地面上那颗。
东薇顿感诧异,“这珠子何时掉落的?”
“谁晓得呢?兴许是线结松开,珠子掉了,也有可能是谁故意拽的罢!”看热闹的三夫人不嫌事儿大,反正她离得远,总不可能怪到她头上,她这么一说,众人皆望向东薇,东薇自然明白,她们都在怀疑她,忙解释说自个儿不知珠子掉落。
这种事无凭无据,太夫人也不好深究,面色不虞的说了句,“府里孩子多,若不出门,尽量莫戴这些繁琐的饰物。”
“是……”谨慎颔首应了句,东薇心中委屈,又无人可诉。
太夫人命人将孩子抱至德辉院,傅恒则带着瑜真回了昭华院,沐浴更衣。
关定北则带了如汐去他的院子,一路走来,如汐目不暇接的观望着府中景致,不由感慨,“来了这富察府,我才发觉自个儿是井底之蛙啊!以往我一直以为,我们常家已算是大户人家,见识了京城的贵族府邸,才知天外有天呐!”
府中有棵百年老银杏,在这金秋时节,明黄的银杏叶,璀璨夺目。约摸五丈的银杏高出院墙,在府中的每个角落几乎都能瞧见它端庄大气的风姿!一树黄叶与碧空彼此映衬,美得撼动人心!
不止如此,府中亭台水榭,应有尽有,雅致中透着奢华,如汐才来第一天,便已喜欢上这个地方,浑忘了想家!
而这边厢,梳洗过后,白茶正在给她家九爷的后辫系褐绳玉坠儿,瑜真刚由丫鬟戴了耳环,想起方才进府一事,不禁猜测着,
“你觉得那颗珠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正文 第二六四回 抛弃
傅恒也没瞧清楚当时的情况,只能凭她们那些人的言辞判断,“三嫂的意思大概是,东薇揪了自个儿的珠子扔于地面。”
瑜真只觉八夫人没这个必要,“可后来还是东薇及时扶住额娘,若然是她故意谋害,又怎会多此一举的去扶?假装不知情便可。”
点了点头,他亦有同感,“所以我认为不是她。而离她最近的,是四嫂。”
“你说我大姐?”他的眼神意味深长,瑜真能领会,但持怀疑态度,“你不会认为是她拽了东薇的珠子而使坏罢?”
“以她们当时的站位,若然不是东薇,那么琏真的可能性最大。”
“不会是她,”发髻才盘好,尚未戴钗簪的瑜真情绪激动的转过了身子,立马否定他的猜测,“未出阁之前,她时常与我作对,出阁之后,我们姐妹已然冰释前嫌,她对我的关怀你也看得到,怎么可能害我?”
傅恒却认为没有什么不可能,有些女人为了地位,可以不择手段,“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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