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靖亭对永嘉郡主说,这本也是他的事情,理当如是。
魏长安猜,他们说的话,皆是和姓沈的有关。
果不其然,八天之后的下午,坐立不安的魏长安正耐着性子在陪长公主下棋,嬷嬷说,郡主回来了。
魏长安下意识地起身退到一旁,却在永嘉郡主身边,看见了一个她为之心心念念担心忧虑了数日的人——沈去疾!
拜见过长公主后,沈去疾明显不想应张口欲言的长公主。
她回过身,笑靥如花地到魏长安跟前,抬手捏了一下她下巴:“呦,怎么还撅嘴了?你别哭啊,我既出囹圄,安然而归,你别哭嘛。”
不知道沈去疾这几日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从牢里出来后还变得油嘴滑舌了呢?魏长安剜他一眼,不说话。
永嘉郡主看一眼母亲,不禁开口打趣魏长安到:“嫂嫂莫难过,不然永嘉会以为嫂嫂这几日在我这里住的不舒服,看见哥哥后觉着委屈呢。”
魏长安顿时破涕为笑,可到底是在长公主跟前,魏长安不敢放肆。
拜谢过长公主和永嘉郡主的庇护大恩后,沈去疾随即就带着魏长安和小灵均,去了魏靖亭的忠武将军府。
这是魏靖亭的主意,他怕冯半城贼心不死地留有后手,便让沈去疾一家暂住在了他的将军府。
夜里,回到自己的客房,洗漱上床之后,魏长安扒拉着沈去疾身上的衣服,要检查一下她是不是真的没受伤,毕竟,她几天前撞裂了眉骨,至今头上还缠着纱布。
魏靖亭知道妹妹怕冷,特意让下人将她住的房间弄得特别暖和,这会儿,这适宜的温度,倒成了魏长安只穿着中衣就敢不盖被子的依凭。
沈去疾咯咯笑着,好不容易才将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握到手里:“我真的没有受伤,不信你看……”
说着说着沈去疾主动脱掉身上的中衣,连一片淤青都没有,白净得很。
看着魏长安看自己的眼神,沈去疾嘴角一勾,两手放在了自己裤腰上,不甚正经地说:“怎么样,要不要裤子也脱了让夫人检查检查?”
魏长安的脸,登时就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她气哼哼地钻进被子里,翻身背对着旁边的人,“流氓,大流氓,姓沈的,你简直……简直……讨厌!你就是个……”
“讨厌鬼”三个字还没说出口,魏长安就失了声音——是沈去疾,突然欺身过来,用亲吻堵住了她的话。
这一吻,饱含了太多情绪。
一局赌胜的喜悦,性命无忧的庆幸,还有,小别重聚的欢欣。
一吻绵长,抽走了魏长安身上所有的力气。
她将总是略带凉意的手,轻轻贴到沈去疾的心口,低喃着问:“姓沈的,这件事,可是结束了?”
“结束了!”沈去疾埋首在她颈间,喟然一叹:“桃花,以后再有,便只是小打小闹,你我余生,安然矣。”
沈去疾慢慢察觉身下之人的异样,她抬起头,看见魏长安将脸别向一旁,脸上有泪痕隐隐。
“怎么哭了,不高兴么?”沈去疾偏过头去,细细地吻去那眼角残留的晶莹,心疼极了。
魏长安突然觉着有些冷,便往她身下又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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