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缇只好瞪着她,直直地。。。直到慕容颜站起身来,垂眸望向她。她却别过脸,闭上了眼睛。
“只要你病好了,我便如你所愿,再不见你。”慕容颜哑声道。
翌日清晨,还是她亲自端着药,亲自掐开的唇,亲自用这种方式将汤药灌进她的嘴中。
到了傍晚,听到她的脚步声再次靠近自己,楚夏缇终于忍无可忍,虚弱地撑起身子,怒道,“我自己来!”
慕容颜沉默了一会,还是低头喝了一小口药,才把药碗递给了她。
直到她一滴不剩的把药全部喝完,她再收了碗离开。
而不知为何,每次喝完汤药之后,楚夏缇就会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很快就沉沉睡去。
而每次在睡梦中,她都会感到有个人在抚摸着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喃喃呓语。
她听不清。
但每次她睁开双眼时,却发现身边并无旁人。
一连几日,她的病情总算慢慢痊愈。
只是即便身体恢复了,但她心里的创伤却再难恢复如初。
好在,慕容颜似乎也遵守了承诺,没有再来凤仪宫找过她。
但是凤仪宫的守卫依旧严密,除了她,任何人都进不来,也出不去。
这一夜,她侧身躺在床上,突然听到门扉被推开的声音。
并无请安的声音,自然不是宫娥。
但很快她也从粗重紧张的喘气声中辨别出,来者也不是她。
她忙从床上坐了起来,登时愣住了。
“是我,公主。”
低低的声音令她一颤,没想到,来的人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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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摩耶桐翻来覆去睡不着。
这是她第一次在燕京过冬,却不想,这里的冬天简直盼不到头。
躺在那儿,无论添多少被褥都还是感到阵阵说不出的寒凉。
明明都快三月天了,可为什么这座燕宫还是冻着的,而更可怕的是,冻着的不仅是宫殿,还有人心。
即便是她这个楼兰的公主,都能从空气中嗅到某些山雨欲来的味道。
那首歌谣已经唱到了宫墙之内,那些先帝的旧臣们虽然表面如常,但从他们互相对望的眼神中,她也能感觉到,再这么下去,定会有糟糕的事情发生。。。
可是,那人不知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就好像,除了酒香,她已经什么都嗅不到了。
更可怕的是,在这个关头,她还做出种种众叛亲离之举。
摩耶桐先是想到自己王兄摩耶烈前几日忍不住为夏缇姐姐被软禁在凤仪宫的事找她理论。却反遭她的一番羞辱后,愤而离开燕国。
还有原来的燕山四侠薛义等人,一直苦苦哀求她重振朝纲。
可她除了不停地醉酒之外,始终无动于衷,终于他们也都陆续心灰意冷地挂冠而去。
想到这,她倏地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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