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鑫拿起旧报纸抖了抖,哗啦一声,像极了离退休老干部。
温煦摇摇头,这人八成没救了。
黎月夕总是小心翼翼地观察花鑫,后者则是全神贯注地看手里的旧报,温煦给兔子又填了一次猫食,流水台上的电水壶发出鸣叫,热腾腾香喷喷的厨房里仿佛又多几许温馨。
只是,温馨的泡沫很快就被花鑫戳破了。
“你认识我吗?”花鑫仍旧看着报纸,对黎月夕问道。
黎月夕没吭声,端起碗大口喝粥,整个碗口快遮住他的脸,完美的拒绝了面部交流。
花鑫的脑袋从报纸后面侧了出来,定睛看着黎月夕脸前的碗……
温煦站在黎月夕身后,对花鑫动动嘴,无声地说:“你别吓着他。”
花鑫无辜地耸耸肩——我没干什么啊。
温煦瞪眼——你还想干什么啊?
俩人眉来眼去的功夫里,黎月夕一碗粥都见底了,抬着头举着碗,问温煦:“再来一碗行吗?”
“行。”温煦接过空碗,去盛粥了。
花鑫继续所回头看他的旧报纸。
这时候,黎月夕竟然大大方方地问:“你能让我好好看看吗?”
花鑫愣了,盛粥的温煦也愣了,就连埋头食盆的兔子都动了动胡须。
“看我?”花鑫放下旧报纸,面无表情地对着黎月夕。
黎月夕当真“看”了起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末了,点了点头,说:“眼熟。”
花鑫挑挑眉:“那就是见过,我对你怎么没印象呢?”
黎月夕清秀的脸庞带着一点点疑惑:“不会是最近,最近见过的人我都记得。”
“那就是很久以前吗?”温煦把盛好粥的碗放在黎月夕面前,说,“我老板前几年都不在本市,你呢?”
“我没离开过。”说着,又瞄了花鑫一眼,“你……是警察吗?”
“不是。”
显然,黎月夕的回忆产生了误差。
看着黎月夕有些琢磨不明白的神情,花鑫猛地想起一件事来,对温煦勾勾手指,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温煦直接跑出了厨房。
黎月夕还在回忆到底在哪里见过花鑫,温煦倒是动作麻利地带回来一件黑色衬衫和一顶黑色的棒球帽。
花鑫把黑衬衫套在t恤外面,再戴好棒球帽,面对着黎月夕,问道:“现在呢?”
黎月夕的眼神一开始有点茫然,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然有了一点笑容,说:“原来是你啊。”
花鑫意味深长地说:“是啊。”
黎月夕想起了到底在哪里见过花鑫,就像写完了一科作业,轻松了很多,拿起勺子继续喝粥。可站在一边的温煦还是一头雾水,看看喝粥的这个,再看看戴着帽子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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