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容本已绝世,何况又在动情之中?张绮看着看着,陡然发现自己口干得紧,心也跳得飞快,直跳得乱得她浑身酥软了。
她微微侧头,不敢再看他。
他深邃如星夜的眸子微微一弯,低而沙哑地唤道:“为什么不敢看了?”
张绮口干得太厉害,她咽了一下口水,感觉到他还在等着她的回答,她涨红着脸嚅嚅说道:“郎君非凡人,望之心生乱。”
也许是她太迷糊了,都不知道自己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兰陵王低低笑了起来。
他微微低头,强而有力的双臂,继续端着她,每每她想佝起身躯,他又强行把她摊平。
他侵略的目光,如火灸一般,一寸一寸地划过她的肌肤。
他看得太认真,太专注。他的眸光中有着喜悦赞叹,他喉头不停在滚动。
伸出手,一掌覆向她刚刚长起,还不曾丰隆的鸽乳,他沙哑地低问道:“至了今时今日,心乱又何如?”他慢慢俯首,“阿绮为什么害怕乱了心?”
为什么害怕?自是害怕的,心乱了,便不再是自己了,便心不由已,身不由已了。
她没有回答。
他却没有再追问,只是低哑地笑着,慢慢的,慢慢的,俯身于她,慢慢的,慢慢的,把唇印上她的眼。
薄润的唇印上双眸,吮过她长长的睫毛后,如微风拂过后,他又在鼻尖轻咬一口,再覆向她的唇。
四唇相接,他抓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身下。
那火热的物体一入掌中,张绮便惊得迅速甩开。他轻哼一声,又抓住她的手,低哑的命令道:“握住它。”
张绮颤抖地握住了。
他含着她的唇瓣,星空般的眸子专注地盯着她的眼,吐出的声音沙而微暗,“动一动。”
张绮颤抖着动了动。
他呻吟一声,猛然头一低,咬住了她左侧乳樱。
轮到张绮低叫出声。只是她的低叫声乱而靡,仿若呻吟,直令得她掌中的火热又大了一分。
他低着头,一边含着她的乳樱,牙齿微微用力,那微痛而酥的感觉直直地弹入膝头,令得她下肢无力地落了下去,它又直直地渗入下腹,令得那隐秘处好不空虚。
吮吸声中,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
猛然的,他把她一端,令得她光洁的身躯完全地与自己贴合后,他慢慢缩入木桶中坐下。
把一丝不挂的她盘坐在自己腿间,让自己的火热重重地抵在她的身下后,他停下了动作。
见他头搁在桶沿,闭着眼睛大口地喘息,张绮诧异地睁开眼来。
她雾茫茫的眸光中透着红,透着妖色,这般看着他,他只瞅了一眼,差一点便把她重新压在身下。
仰着头,任由水珠顺着他线条优美的下颌流向锁骨,再流向肌理分明的胸口。她感觉得到,他很难受。
张绮也别过头去。
房中,只有喘息声。
好一会,闭着眼睛的兰陵王低声道:“竟是这般滋味……”转眼他命令道:“给我搓洗。”
“……恩。”
张绮拿起毛巾,温柔地拭向他的胸膛。
感觉到他在努力地克制自己,她忍了忍,终是小小声地问道:“你放过……”你放过我了?
兰陵王没有睁眼。
他知道她要问什么,看也不看她一眼,他低而沙哑地说道:“听说南人重贞洁,到了塌间再说。”
张绮明白了。原来他是不想在这浴桶中占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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