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了动,却发现身上压着一个重物,根本动不了。支起身子低头看去,却感觉到身上一凉,赫然是几无寸缕!
重重摔回,却差点撞上什么东西,张绮回头一看,却原来还处身于马车中。
她重新转头,睁大眼怒瞪着躺在她身上,睡着了还兀自带笑的男人,张绮蓦地低下头来,嘴一张,狠狠咬上他的耳朵!
一声闷哼,兰陵王慢慢睁开那双微带迷茫的凤眼。
人还没有清醒,他已认出了张绮,见她咬着自己,他睁眼瞅着她,那眼神分明带着点委屈:好好的你为什么咬我?
他还委屈?
张绮牙下一合,咬得更重了。
兰陵王吃痛,他眉头一蹙,完全清醒过来。
这一清醒,他便发现场合不对,事情也有不对。他微微欠身,却发现自己的分身还埋在一个极温暖极紧窒的所在。
这是?
兰陵王蓦地睁大眼,见他终于明白过来,张绮松开牙关,恨恨地瞪着他。
兰陵王支起上半身,随着他低头,早就散开的墨发披泄而下,铺泄在旁边的虎皮塌上。低着头,他慢慢伸出手,然后按在一处丰隆上。
倒抽了一口气,兰陵王低哑地说道:“阿绮,昨晚我们……我碰了你?”
张绮重重一哼。
她的哼声才落下,兰陵王已低骂道:“该死!”声音沉而气恼。
他气恼什么?张绮睁大湿润的眼。
兰陵王蹙紧眉,显得十分恼火,“该死!我渴了那么久,竟在喝了酒时下手!”
居然是为了气恼?张绮瞪着他说不出话来。
这时,兰陵王抬起头来,他严肃地看了一眼张绮,低沉地说道:“阿绮,咱们再来一次?”话是询问,可那埋在她体内的玉柱,已轻轻抽动起来。
张绮咬紧牙关。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伸手用力把他一推,“快起来,这里是马车中。”
兰陵王慢慢抽去盖在张绮身上的所有被褥,低下头,细细地,一寸一寸地扫过她的娇躯。这才低哑地回道:“都呆了一晚了,别羞。”
一边说,他一边低头。轻轻含上她一侧的红樱,另一只手则揉搓着另一侧。吮吸舔吻间,他低哑浊重地唤道:“阿绮。”
“阿绮。”“阿绮……”
一遍又一遍。含糊而温柔地唤着她的名字,见她总是不应,突然间,他把她的左腿一折,身下大开大合地抽动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张绮的大脑变成了一片浆糊,不知不觉中,她挺起**,让自己更加迎向他。不知不觉中,她抱上他的颈。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不知不觉中,她呻吟出声,低低地唤道:“长恭……长恭……”
这一场缠绵,似是无穷无尽。
看着那摇晃的马车。杨受成连忙把人都赶到外面,再小心地关上院门:郡王的酒肯定醒了,在他清醒时,还是小心行事的好。
中午时,张轩来到了使者府。刚走出几步,年轻的门子便挡住了他。“张家郎君,我家夫人身体不适不能待客。”
“身体不适?”张轩急急说道:“不是昨晚还好好的吗?怎么一下了生病了?找大夫看了没有?”
他问是甚急,那门子却古里古怪地看着他,直过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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