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仍是云里雾里的,也不甘心生母把长生说的如此能干,不满地说:“她做义女虽然有些碍眼,可能多少会沾王府一些便宜,但还不至于影响到我们母子的地位呀!她有那个能耐吗?别把她想得那么厉害!”
“不!安怀至今未立世子,我怎能放心,以前还好,自从看到你父王如此重视周长生,我越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你且说说,立世子的条件是什么?”
安阳脱口而出:“这还用问?一直都是有嫡立嫡,无嫡立长呀,这还用问吗?”
看着女儿仍是一付不开窍的样子,金侧妃怒道:“你也知道有嫡立嫡无嫡立长,可你想过没有,安怀是居嫡还是居长?”
安阳仍是觉得母亲太过杞人忧天了,不解而委屈地说:“这些年父王不是一直视我们姐弟俩为嫡出吗?放眼整个淮安王府,虽有五个子女,但母妃是侧妃,还有出身高过我们的吗?安怀当然是嫡出!”
“视你们为嫡出,就等于你们真是嫡出吗?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如果你们是记在那个病秧子名下还说的过去,也怪母妃当然深恨那个病秧子处处压我一头,不肯把你们记在她名下,如今无论是宗谱还是礼法,你们都只是庶出呀!
若真的计较起来,无论是要立嫡还是立长,都轮不上安怀呀!这才是母妃最担心的,母妃这么多年辛辛苦苦为你父王打理淮安王府,付出了多少心血,还为了全你父王不忘糟糠之妻的良名,忍声吞气屈居人下,害你们姐弟俩成了庶出,若是安怀不能被立为世子,母妃还有个什么盼头?”
安阳先是一惊,后又不以为然地笑了:“我知道了,父王无嫡子,安平那个木头算是长子,母妃可是担心那个女人会教唆父王立安平那个木头为世子?你想太多了,安平是个什么样的父王能不知道?
样子倒生得还挺顺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俊才,但熟识的谁不知道他又呆又蠢只知道吃喝睡觉?比安怀大了好几岁,学业却差得要命,父王不是见了他就没有好脸色吗?怎可能让那样的一个蠢才做世子呢?
还有安和,见人唯唯诺诺哪有半点气势,父王不止一次训斥他的,若他们是正经的嫡子也还罢了,偏偏他们的生母都只是一个下贱的姬人,父王那么喜爱安怀,不止一次夸他孺子可教,你又是正经的侧妃,他还能让谁做世子呢?母妃实在多虑了,他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以折腾吧,你有我和安怀,就坐等享福吧!”
金侧妃却想到了一种可能,嘴张了张,想起庶长子李安平呆头笨脑的样子和庶次子李安和萎缩怯懦的样子,还是什么也没说。
就算周长生有那个心机,也要看她有没有那个机会谋划这件事。无论她怎么教唆,对于那个病女人来说,一切都太迟了,安平和安和那两个蠢才也配和自家聪明伶俐的儿子争世子之位?
虽然李安平幼时极为聪明伶俐才思敏捷,又是长子深得淮安王喜爱,可一个生下了来就没娘的孩子架不住自己这么多年变相的折腾呀,这不早变得呆头呆脑的失了父亲的欢心?
还有李安平,八年前生母因犯错被关在别院至今,他从那时起就因害怕羞愧不肯见人,身边的奴才又全换上自己的心腹,经过多年来不着痕迹的刻意而为,瞧他现在那付缩头缩脑的脓包样,除非淮安王疯魔了才会立他俩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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