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马车又倒了回来,小厮吁的一声,马车停在他们面前。
驾车的年轻小厮横眉冷对大师兄指,蛮横道:你刚才在后面嘟嘟囔囔说什么呢?我没听清,麻烦你再说一遍!
大师兄谦逊道:不麻烦,没什么,看您宝马车开的挺好,一时心生羡慕,想问问您在哪考的驾照?
小厮竖着眉毛,怀疑道:真的么?
墨颜,休得无理。
充满磁性的的男低音自马车内缓缓传来,一双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掀开车帘,一位温润如玉的公子哥自帘后探出头来。
只见他面如冠玉,鬓如刀裁,目如朗星,鼻若悬胆,唇若涂脂,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薄薄的双唇紧抿,温柔坚定的眼神彷佛和煦的初阳。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有些复杂,好像是很多种气质的混合体,但在那些温柔与帅气中,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
他身着上好的冰蓝丝绸衣袍,绣着雅致竹叶的金丝滚边,头戴羊脂玉,腰系金玉带,脚蹬墨玉靴,当真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此乃一位风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
佳公子身体好像不大好,下了车,未曾开口就先咳嗽几声。
咳罢,佳公子向大师兄抱拳致歉:
在下与家中小厮一时归心似箭回府心切,不曾想马匹惊扰了兄台一家,还望兄台与夫人海涵。
大师兄忙道:不打紧不打紧。
佳公子唤声墨颜。
墨颜立刻识相的从怀里钱袋取出几两碎银。
佳公子:小小银两,不成敬意。兄台拿去给令郎与夫人裁身合体的衣服吧。还有,灵洲城已明令禁止在公共场合进行野生动物卖艺表演,还望兄台周知。
墨颜上前一步,在地上转来转去找了半天,高声问道:哎我说,你们要饭咋不自己带个盆啊?也太不敬业了吧!
信息量一时太多,无支月与大师兄均是面面相觑。
什么...要饭...带个盆...
那个是这样的,我想这中间可能存在什么误会,我们不是要饭的。
大师兄讪讪的说道。
墨颜:不是要饭的,那你夫人和儿子为何这副打扮。
此时,无支月抱着光腚的史茅坑,史茅坑正在滋滋有味的啃着双手,它嫌啃一只手太慢,两只手同时塞进嘴里轮流替换,大啃特啃,口水沿着嘴角滴答滴答流个不停。
无支月:大师兄我现在什么打扮?
墨颜:你都不照镜子么?
无支月:未曾照过。
墨颜:你等一下。噔噔一阵风似的跑了,不一会儿,再回来,手里已多了一面铜镜。
无支月探头一看,只见镜子里赫然出现一个披头散发面目可憎的少女,头发像鸡窝一样凌乱不堪,脸上沾了许多灰尘和泥土活在一起已看不出本来面目,再看身上衣服破了很多大窟窿小洞,细看之下竟还有很多口水尿渍的痕迹,腰上系个破破烂烂的牛皮袋子,那牛皮袋子脏兮油腻,也已看不出本来颜色。
无支月打量半晌,问向墨颜:镜子里的人是我?
墨颜:是您本尊没错。
无支月憋了半晌,吐出两个字:甚丑!
她淡定的说道:大师兄,我弄成这幅样子,你怎么不告诉我。
大师兄也淡定的回答道:月儿,在灵丘镇你每天都是这幅样子。
无支月:...
还想辩解点什么,只感觉手上突然滑过一阵暖流,暖流顺势而下,又流到大腿上,少许甚至滴滴答答滴在地面上。
无支月:这么多人呢,你就不能控制一下么?
史茅坑: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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