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顿时吓得肝胆俱裂,拼命又缩回房中,牙齿不住打颤,甚至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百余对他忠心耿耿的精锐,大批的宫人,连一句呼救声都没有发出便统统死于非命!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过可怕反常,简直超出了人所能承受的范围!
“什……什么人在装神弄鬼!给……给朕滚……滚出来!”强撑着嘶吼了一句,楚奕二人的目光顿时被远远一处突然出现的,仿佛是回应了这句话的亮点吸引。
窗外最左侧,那一处亮光像是孟婆寨的邀请函,慢慢慢慢地一点一点漂浮着接近,二人十指紧紧抓住衣服,简直是要将龙袍扯出几个洞来,掌心中全是冷汗,缩在案几之前背靠着红木,却找不到一点点安全感。
亮光终于来到了门口,一双棕色的狐绒暖靴首先映入人眼,白色亮光原来是一盏通体纯白的纸灯笼,但是灯火极暗,根本照不见多少地方。
持着灯笼的人全貌出现在门外,素白衣衫,却有着大片大片的深色痕迹,被照亮处方能瞧见那是暗色的血渍,这人看上去极小,好像只是个八九岁的女童,走路连一点点的脚步声都听不见,只闻得淡淡一声飘忽的冷哼,白衣人蓦地将灯笼提到胸前,照亮了下半个脸。
“你们也知道怕?”冷笑声传来,青色灯火映照之下,女孩的脸从下到上由亮到暗,一双眼睛散发着骇人的幽幽冷光,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乍一眼看去竟是如那索命无偿恐怖无比!
司徒香全身寒毛倒数,一阵颤抖,两眼一翻,已经晕了过去……
楚奕此时是何等地羡慕身旁晕倒了可以不用接受事实的司徒香,他虽然也是满心惊恐,却还是硬生生看清楚了那张秀美绝伦的小脸,一瞬间仿佛瞧见了世界上最不可能的事情,好像被人掐住了喉咙,眼珠子瞪得几乎凸了出来。
“你……你是人是鬼?”颤抖地指着她,楚奕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啧啧,不过日余,义父竟然就将我忘了干净,枉费我记挂着义父封赐恩惠,特意来此地献上大礼,义父居然怀疑我是鬼?实在是让云狂好伤心啊!”素衣女孩像模像样地摇头长叹,语气何等的关切,如果不是此情此景,楚奕还真以为她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呢!
足下一跨,云狂便提着灯笼,带着令人发寒的岑岑笑意一步一步向楚奕两人走近。
楚奕险些咬伤自己的舌头,瞳孔中的惊诧之色越来越大,太多太多的不可思议袭击着脑袋,瞪着一脸讽刺笑意瞧着他的云狂,终于像是明白了什么,半晌,只憋出来一句很脑残的话:“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这样就吓傻了吗?
云狂眼底闪过一抹轻蔑,脸上的表情却是十足友好,对着身后挥挥手,装模作样责备道:“血衣,我只是叫你吹一口气散散外面的腥味免得吓到义父,你倒好,把这里的烛火都吹得灭了个干净,怎么做事的?义父乃千金之体,吓坏了怎么办?还不赶紧点灯?”
楚奕闻言几欲吐血,在心中颤抖地骂,你这还叫怕吓到我?我们都已经被你吓得半死了好不好!
门口走进一个眼神凶恶的血衣青年,一看见楚奕司徒香二人,眼珠子都放出了绿油油的光芒,楚奕吞了一口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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