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睛,轻轻得说:“礼护法,有些事情除非有大把握,否则是不能说出口的。”
“我与水护法相交二十年,他从来没有亲口对我说过,但他的心思我还是猜的到的……”
我睁开眼,注视着礼书泉,他眼神里有微微的不忍。
“起来说吧。”我对他说。礼书泉站了起身,虽然衣衫上有泥渍,可是看上去还是很儒雅斯文。
“别再隐瞒。”我说。
他点点头。
“二十年前,我为回报天主教的大恩而投靠其下,进了育人院。”
“育人院藏龙卧虎,竞争激烈,所有人为了出来后可以留在天山都费尽心机。我初来乍道,难免受人非难,自那个时候开始就与水护法结识。水护法自幼在天主教内长大,在育人院也呆了十年,武功威望都是当时育人院的翘楚。多亏他多方维护,我也才算没吃大亏。”
“我和水护法同岁,一年后,在我们都满二十岁的时候出了育人院,水护法去了赏罚堂,我去了天宝殿。”
“再过一年,就是华焰圣女意外亡故,时隔不久,苏沩就领着四大护法和全天山的近天侍者加上红衣五旗围剿销金一族。”
“销金一族竭力抵抗,老叟幼童都拿起刀剑来。战况空前惨烈,前前后后花了四个多月时间,当时司罚的闶一航和掌财的雾鲭双双死于战祸。在那之后,由于我和水护法战功显著,在回天山后,都升成了红衣侍者。”
“由于护法并没有合适的人选,圣女位又是架空的,所以苏沩并没有立新护法,而是一人挑了三份担子。水护法是赏罚堂数一数二的侍者,有时候也代为处理一些护法的工作,但总是要向苏沩汇报的。往返天测殿自然很是频繁。”
“水护法工作越来越卖力,全部心思都扑在赏罚堂上。赏罚堂本来活就多,累,且危险。捉拿逃犯,诛灭叛徒,这些最危险的活别人不敢接的任务他却抢着接,一次又一次冲在最前面,每一次都是生死毫厘间,每一次都是浑身是血的回来。”的
“有一次,我和水护法,还有几个关系不错的人一起喝酒。那些人笑说水护法是打算娶赏罚堂了,这么多年了,还未取妻,该不会是个断袖吧。水护法也笑着说,断袖?怎么可能,我喜欢一个姑娘已经很久了。那几个人一听就起哄了,非要水护法说哪家的姑娘,那时,水护法已经是赏罚堂最杰出的人了,当上护法只是迟早的事,天主教的大护法,谁家的姑娘娶不来?一开始水护法还不肯说是谁,后来被逼急了,也就跟我们说,那是苏沩天测殿的一个丫头。原本一个丫头没什么,可是难就难在那是天测殿的丫头。在苏沩的天测殿里,哪里有长久的丫头?都是苏沩的院内人!”
“八年前,十二古剑门私囤兵械,被我和水护法查了出来,并一口作气将其铲除。苏沩召了我们进天测殿,表彰我们功勋,说明日即正式册封我们分别成为天宝殿和赏罚堂的主人。”
“水护法却摇了摇头,他对苏沩说:‘我为天主教奔命这么多年,并不是为了护法的位置。’苏沩于是问他想要什么,他说:‘那个每次我来都来上茶的丫头。’苏沩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原来是爱美人啊!我另外送你一百个可好。’水护法摇摇头:‘就她一人,此生知足。’苏沩大笑,击掌三声,门后出来个丫头,那个丫头以前我也见过。的确是国色天香,苏沩满苑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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