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在你心中,到底是邺飞白多些,还是易扬重些?或者说,到底是天主教苦还是竣邺山庄沉?”
刚才两般兵器相撞,未想,长剑被豁开了好深条裂口。
银色弱在少一道利器,白色输在兵刃不强。论身法,论技艺,两者真的无法取舍。银色在小心两柄长剑的左右包抄,白色要担心银色的强仞硬器。
“邺永华,你居然……”
“我不过问我心里想到的问题而已,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是偏向谁多一点。”
“……”
“别那么看着我,朱颜,我也是在为你着想。”邺永华深不见底,语音不祥。
擂台上的两个人,群袂飞扬,刀光剑影,身影迅捷,攻如洪水,守如固城,惊鸿掠雁,难分彼此。银色一把九环刀舞地滴水不漏又穿插着凛冽绝伦的劈砍攻击,纯白夹带两团剑风,一守一攻,丝丝入扣。分明招招凶险,却总有精妙招数出来化险为夷。
“邺庄主倒是希望我盼谁赢呢。”言辞犀利。
“有意思……我要是你的话,我会盼望邺飞白赢,但是我个人却希望你能向着天师易扬。你怎么看?”
“我?我盼望天主教赢!”
突然,九环刀套路大变,一刀刀直指下三盘路,全然是一套下盘抢攻的招数,有点像一种地堂刀法。纯白跳跃腾挪,却好似鸿毛白羽一般。
我暗暗抽了自己一下,这邺飞白分明是在欺易扬腿上的旧伤!
果然,一阵腾挪之后,纯白的身影分明有些懈怠。
“如果抛开天主教呢?朱颜,你会希望谁胜?”
“抛开?我是天主教的圣女,怎么可能抛得开天主教。”
“我是说‘如果’。”
“永远没有这种‘如果’!”
“果然……”邺永华轻轻叹息。
纯白猛然发狠,再不顾及钢刀厚实,一剑一剑毫不妥协地迎向钢刀锋芒。兵器碰撞脆响不断,叮当动听,好比磬鼓独奏,赏心悦目。四面欢呼之声更盛!招招绝妙,步步惊心,竣邺山庄少庄主,天主教大天师,龙虎相争,天地亦为之变色。
“圣女权势虽大,可是你并不快乐不是吗?天山给不了你想要的。”的
“邺庄主,”我强制自己收回看着擂台的目光,平平稳稳得把目光投向邺永华,他叵测难味的眼睛一直在那里等待着,“位置越高权势越大,责任亦也越大,朱颜并非绝顶聪明也明白这个中的道理,孰轻孰重倒还分地清楚,天主教不是圣女的,但是,圣女却是天主教的!朱颜是实在担不起邺庄主的那份厚爱。还望邺庄主海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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