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了皱眉头道:“老爷子,你说这些可对可不对,与街头命师有何区别!”
“哈哈,”文晓生失笑道:“是了,夫人见笑了,夫人命含天,老夫只能断出一半,说一两件与夫人,夫人自可辨别。”
我侧了侧头,开始觉得今天晚上真是我过地最莫名其妙的一个晚上。
文晓生擦了擦自己的扳指,道:“夫人,广子林手下应该有一个听命于你的人,天主教的人?恩,夫人也对广子林留了一手,啊!夫人肯定早就算好了,一朝出此牢笼,万一广子林翻脸,那他也就是最后一张牌!是了,广子林与夫人相比,始终棋差一招。还有夫人那个原本与夫人同来的人,应该是个少年吧,夫人也好手段,暗暗帮他脱了大劫,原本他应该是这个广子林要挟你的王牌才对是不是?”
真是让人不佩服不行,广子林自从与我结盟,却闭口不提小铛医治的事情,每天照样派人送得日罂过去,我不要回天山去,他却是要去的,一旦我俩人撕破脸,小铛首当其冲是受害者。而他考虑再三肯放离铛走,估计也是算好离铛离不开得日罂,不然,估计小铛很难脱身。
我看着面前的老人,一咬牙道:“老前辈既然什么都能说中,那我也没必要再装个什么。敢问前辈,你打算如何处置我?”文晓生多年总司,铁口直断,上云肯定对他的话极是信服,别说他全部都说中了,就算他再冤枉我几宗罪,也完全没有我可以辩驳的余地。
文晓生突然笑道:“夫人怎么糊涂了,我若是要处置夫人,怎么会对夫人说这么多呢?”
我也莞尔,道:“老爷子高深莫测。那你之前带宝盾坛前来,到底是何意啊?”
文晓生笑道:“我来之前,就把宝盾主要兵力分给了金戈和神箭,我要不带一个坛的人过来,恐怕现在就见不到夫人了吧。”
我恍然大悟:虚张声势!
我想了一下,又道:“老爷子你也看到了,如今我是万事具备,如果老爷子真打算无所为的话,那我可就真的一去不复返了。”
文晓生道:“夫人是天人之结,想干什么岂是我等可以约束得了的?更何况,”文晓生停了一下,轻轻叹了口气道:“一切都是命数使然,老夫实在不能逆天而行。”
我疑惑道:“难道老先生一路风尘而来,就是见我一面而已吗?”
文晓生站了起来,边往外走边道:“得见如此奇女子,老夫我也不枉此行。对了,”他停下来,转头对我道:“你的一个故识,正在日夜兼程赶来此处,你若要走,不妨多等两日,与他一同离去。”
我一呆,马上问道:“难道老前辈这就要走?”
文晓生笑了笑说:“我本是观天得知门内有变,而真寻到了夫人却知这是命中一劫。人不可逆天,老夫能做的已经都做了,还留下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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