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拍手道:“少爷在吹萧呢,我们过去听吧。”
……
我可以理解为什么大家都喜欢木晓,不单因为他和气待人,举止有礼,更因为木晓身上充满了美好的东西,木晓代表了莨菪山上一切美好的梦想。
在乱世之中,木晓是个落凡的精灵,不被沾染,不被破坏,又有什么值得他不去被爱呢?
一个月后,莨菪上微有涟漪:木晓的母亲,木月隐的偏房:蕊兮,离家出走一月有余,尧无音训,木月隐这才觉得不安起来,全山的镖师其实已经私下寻找很久,却一点痕迹也没有。
木月隐思前想后,终于硬着头皮写信给了苏沩。
木月隐信写的很含蓄,洋洋洒洒几大张纸,东扯西扯最后才很隐晦的问到苏沩是否知道蕊兮的去向。
木月隐写好后,眼睛一转,从房后抓了个天主教的暗卫进来,理直气壮的叫那个暗卫送信,那个暗卫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最后自然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帮木月隐跑腿去了。
暗卫走的自然是飞隼传信的路子,苏沩的回信很快,木月隐急冲冲打开一看,苏沩天马行空的字体写着两个大字:“不知!”
木月隐生气,操起笔来画了几个字:“那你帮我找找!”
苏沩回信:“无聊。”
木月隐气急,点了五十个镖师亲自下山去找。
木月隐带走了任柳,家里的事情由木晓操办。木晓年纪虽小,可是总是能把家里安排妥当,每当木月隐出门,便是木晓当家,这是最近一年才形成的不成文的规定。
木月隐就这么说走就走了,木晓把我从锦盒里拿出来,用一方丝帕仔细的擦着,擦着擦着,便不动了,半晌,轻轻叹了口气:“娘……”
我看了看他微微皱起来的眉头,很是不屑,小屁孩就是小屁孩,还想娘呢。
然而,蕊兮真的就如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没了消息。
木月隐一走就是半年没有回来,只有间或找人捎回的口信。
木晓白天看不出什么其他来,可夜里却很难受,很多时候夜里起来看星星。他长长的睫毛下灰色的瞳仁映着天上的繁星,单手撑着好看的下巴,小小的人儿,独坐窗前。
我要是能说话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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