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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被同化,那我该跳进谁的思维里去?苏沩?木晓?

我该不该,用我万万年的存在去下一个这样的赌注?即使他从不知道,不知道,我曾怎样的注视过他,我曾怎样在他的抚摩下颤抖,我曾怎样的想去保护他,陪伴他,我在他最近也最远的地方,静静看着他,他却从不知道。

那么……

我是不是……

值得……

用……

万万年的存在……

去下一个这样的……

赌注……

时间的沙漏没有为我停下,也没有,为木晓停下……

天亮的时候,苏沩披起长衫,拾起黛色的衫子随手挂在木晓身上,起身道:“你还是再躺会儿吧,我叫人给你上药。”

床帏中的人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木晓干涩的声音传了出来,他说:“……不用……”

苏沩耸耸肩,笑道:“不行的,木晓,必须上药。”

“不要叫我木晓!”帏帐里的人尖锐的说。片刻,低沉的声音又道:“他死了。”

“随便你,易扬。”苏沩说着,拂袖而去。

苏沩刚出去,一只微带颤抖的手拨开床帐,露出易扬苍白的不带一点血色的脸。

他慢慢走下床,双腿不停颤抖,全身都在靠手的攀附。他身上胡乱披着的黛色衫子刚过臀部,头发四散,袒露的颈部和肩膀上或红或紫。

他站着,几乎立足不稳。

易扬就如此怪异地靠着什么支撑,用诡异而且难看的姿态走了过来,他的两股之间不断有东西流下,血液拌着那屈辱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而下。而易扬面无表情,他美丽的容貌依然那么圣洁,仿佛仙子般不能侵犯。

木晓……木晓……唯一的木晓……

难以置信,他走过来,打开橱柜,把我取出来。

我在他的手中颤抖,如果可以,我只想哭,跪下来哭着求他原谅,对不起,木晓,对不起,木晓,对不起,木晓,我什么也做……

仿佛回到莨菪山的日子,木晓拿起旁边的一片稠布,轻轻擦拭我,微凉的手指拂过我的九眼梅花。我在颤栗,为那个冰冷的眼神。

易扬的鸽子灰一如既往的漂亮,却只是个美丽的鸽子灰而已,一滩浅灰色的幽滩,深不见底。没有那冬日阳光般的暖意,也没有撕心裂肺的仇恨,只是一滩平静的鸽子灰,像冰封万里的河川,永远也没有消融的那一天。

“阿月曾说,”易扬道,清越的声音跨越重重,却没有一丝感情,“权势是个肮脏的东西,碰过它的人就再也不干净了。”

门外的苏沩静静靠着门站着,轻轻闭上眼。

“阿月也曾说,”那冰冷的声音让我害怕,“苏沩是好人,他装做不知道,可却也愿意相信苏沩对他说的每一句话。”

苏沩轻轻抬起头。

“阿月信错人了,”易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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