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肏进生殖腔口
高琦没想到自己到了居然是“作茧自缚”,那枚让傅樱几乎彻底失控的跳蛋反过来被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亲身感受的那一刻,高琦才算知道了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师傅到什么时候,都是师傅!
傅樱把那枚跳蛋在她身上玩出了花儿。
被跳蛋抵在阴蒂,没有任何亲吻抚摸就硬生生地肏到高潮,呜呜咽咽地流了一桌子蜜液骚水,而这只是最初级的操作。
“……哈…哈…嗯…”高琦双腿大张地瘫软在阅读桌上,湿漉漉的阴毛杂乱地盖在贝肉之间,半个屁股都泡在自己淌的蜜液里头。她半眯着眼睛大口地呼吸,几乎没什么停顿的两次高潮让她腿根酸软、小腹抽搐,被过分刺激的阴蒂硬得已经开始钝痛了。
“累吗?”傅樱抚过她汗湿的发,在额头上落下鼓励的吻。
日光灯发出苍白的光线让一丝不挂的傅樱看起来有种莫名的圣洁,高琦艰难地撑起身体去吻她,朝圣般得虔诚。
“……嗯,有点累了。”高琦含着傅樱的舌尖撒娇道。
傅樱对别人大都是冷漠无情、公事公办,可对她却从来都是惯得厉害。
除了在床上。
“再坚持一下。”傅樱显然不打算放过她。
剧烈震动的跳蛋重回她的两腿之间,借着充足到过分的粘稠蜜液前前后后地来回滑动,每一次蹭过敏感到极点的阴蒂或是外翻到穴口的娇嫩媚肉,高琦都忍不住呜咽一声,人也禁不住抽动不停,看起来可怜极了。
“……嗯…师傅呀,我……”高琦浑身上下战栗不停,爽得头发丝儿都要竖起来了,两腿间被反复过分刺激的肌肉开始痉挛失控,她能察觉到尿意开始慢慢变得难以控制。
要是换了以前,高琦肯定是又娇又羞,哭唧唧地求傅樱让她去厕所、去尿尿,可现在高琦早就学会了“不要脸”,反正已经被肏尿好几回了,而且当尿液激射而出的时候,快感几乎是阴蒂高潮的几十倍,甚至被潮吹还要爽。
想到这里,高琦反倒把两条腿分得更开了,她用脚后跟蹬着桌面,挺着腰去追逐傅樱的手。
傅樱却坏心眼儿地把跳蛋拿得更远,哪怕高琦再怎么挺身,也总差着毫厘。
“……呜,嗯…师傅,您……您别玩了!”高琦的声音都发颤,敏感的贝肉甚至能感触到因为跳蛋震动而引起的空气流动,滴滴答答的蜜液顺着双丘的深谷往下淌,甚至连后背都沾上了一片银亮的粘稠。
傅樱拿开跳蛋,凑上去用舌面舔过悬在阴蒂穴口的骚水,真切得像是喝了一口雪水,不过这雪水不负责降温,反倒让她身体里没熄的火烧得更旺了。
傅樱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耽于欲望的人,虽然A大多容易被欲望所裹挟,可她不同,满足性欲对她而言,甚至不比破解一个先秦古文带来更多的快感。
可在高琦面前,她所有的定力都会化为乌有。
她一直记得高琦当年第一次找她报道的时候。
她有些怯生生的,穿了一件短款衬衣配一条灰色的百褶短裙,那年流行的款式,裙摆短得出奇,刚刚遮过屁股的长度,根本没办法坐下。
傅樱一直在努力控制自己的视线,既不要落在快要把衬衣纽扣撑爆的胸前,也不要落在马上就要露出内裤的两腿之间。
可她后来还是没忍住,她故意把一支签字笔掉在地上,高琦果然欠身捡了起来。
饱满如同水蜜桃的双臀全部暴露在眼前,虽然是一闪而过,但是傅樱看到了高琦的内裤,点缀着菠萝的白色棉布内裤,意外的朴素,也看到了被纤薄到半透明内裤下的贝肉,她的手忍不住抽到了一下,差点上手去摸。
高琦后来无数次抱怨过傅樱那天的冷漠,“师傅,您当时板着脸,真的是又吓人又漂亮”。
傅樱只是听着,却从来没跟她说,那天高琦离开后,她就钻进了洗手间。
坐在马桶上撸动硬到流水的阴茎时,她满脑子都是高琦看向自己的眼神。
就像是现在,满满的崇拜跟迷恋,只是当时傅樱不明白,还以为这是学生对老师该有的正常态度。
“…啊…师傅,您…您…别吸了…哈……我…”高琦气若游丝地哀求着,傅樱在她穴口不断的吸吮跟舔舐,硬生生地把她舔到了潮吹,可就连喷射出的骚水,傅樱也统统吞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