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烟咬在齿间,直接凑过去借火。
烟头抵着烟头,暗红的火星瞬时吞噬了干燥完好的烟纸,一股烟雾散出,在他们眼前布了一场大雾。
文莺笑得很坏。
“经常抽?”察尔金哑着嗓子问道。
“看心情。”
文莺吸烟不过肺,一边吐着白雾一边看手里燃烧着的烟。
“开心的时候,或者遇到让我高兴的人,就抽一支。”
她补了这样一句
察尔金来了兴趣,“那现在算哪一种情况?”
文莺沉吟一瞬,而后直直看向察尔金的双眸,“都算,不过遇到的人,还不够让我高兴。”
她在暗示,也在邀请,更在试探。
察尔金吞进一口烟,把文莺困在了墙与胸膛之间
他正对着文莺的脸,吐出了一个烟圈。
“是吗,那你怎样才够高兴?”
气息吹散了那个完美的圆圈,文莺眯起眼睛,一点也没讨厌烟气。
“你什么时候也会绅士地提前征求意见了?”
她就是不行动,只在语言上跟察尔金拉扯。
“哦,看来你喜欢粗鲁直接的。”
察尔金装惊讶装得夸张,但眼神早已悄然变化。
文莺挑挑眉,没有再接话。
在烟雾缭绕中,烟头被一脚踏灭。
察尔金单手箍紧文莺的腰,力气大到仿佛能折断,另只手掐住怀里人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而后低头狠狠吻了上去。
脖颈上暴起的青筋足以证明他有多大力。
不出几秒,文莺就找到了节奏,热情回应起来。
他们不像在接吻,更像在打仗。
一场你死我活的偷情仗。
偏僻晦暗的环境加深了精神上的愉悦度,还有那种背德的刺激感,时刻挑逗着两人的神经,他们拥抱着,从墙边辗转到门边,察尔金把文莺死死抵在门板上,继续攻城略地,还防止有人推门而入,扫兴又平添麻烦。
文莺手上的烟快要燃尽。
她已经感觉到了些许灼热的痛感。
因此没了轻重,牙齿磕在了察尔金的嘴唇上。
一股铁锈味在唇齿间弥漫来。
文莺听到察尔金闷哼一声,随即被更重地碾着舌根。
夹住的烟也被察尔金取走。
他直接用手掐灭,破碎的烟头掉在地上。
被两人凌乱的脚步踏了个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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