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预拍了拍胸口,幸好他没起动虞侍君的心思,这要动还了得,陛下不得把他的皮给活剥了。
“殿下......”如雪死咬着唇,大把大把眼泪往下掉,可怜至极。
祁宁叫右预去把她扶起来,平淡道:“往后别再这么不知分寸。”
这就算了么?如雪竟然有些喜出望外,她惹到了陛下,太子竟然没有半点要责罚她的意思,只这么一句轻描淡写的话。
祁宁也转身往回走,倒是如雪却是不肯离开行宫。右预怎么拉都拉不起来,一个头涨成两个大。
“哎,你......你还是快些回东宫,陛下要整死你,有的是办法,只不过陛下不屑于整死你罢了。你若识趣,就不要给殿下惹麻烦。”
太医令又被召入寝殿,他到底是个男子不方便给陛下看伤势,思忖着陛下为什么不唤女医,谁知要他看伤的人是虞侍君。但当他看到虞侍君的时候,半点看不出哪里有伤,直到锦瑶把虞侍君的手腕抬起来放到桌子上,才发现不过是烫伤这么点芝麻小的事,涂抹点儿膏药便能好的事,犯得着他堂堂一个太医令亲自动手么?
虞绛到底不傻,他能看被召来给自己看伤的太医令心情很不好,歉疚道:“劳烦俞太医了。”
太医令根本想不到虞侍君会说这样的话,手上的动作不由地轻了许多。
昭阳斜靠在塌上翻书,锦瑶蹙着眉头道:“陛下,您旧伤未愈,太医交代过,这几日切不可动武,方才您.......您现下身体可有什么不适?”
“没有。”
锦瑶还是很不放心,建议道:“您左肩骨裂口尚未愈合,方才出手恐怕伤及裂口,还是让严医女来一趟较为妥当。”
“不用,”昭阳瞥了眼跪坐在矮桌边的虞绛,放下手头的书卷,说道:“若觉得在这殿中无聊,朕准你在行宫四处走动,想出去便出去吧。”
陛下执意召医女,锦瑶只得作罢,再听陛下的意思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虞侍君陪伴在身侧,若准他随意在这行宫中走动而不陪在身边,那将他召来的意义何在?
虞绛规矩地跪坐在矮桌边,双手交叠在膝盖上,双眸干净清澈,静静道:“臣想陪陛下。”
昭阳眼睑微动,平淡道:“你能坐多久?”
虞绛轻声道:“陛下看多久书,臣就能坐多久。”
昭阳似乎想到什么,问道:“以前在虞府可曾被罚跪?”
“没......”虞绛咬唇,“有。”
昭阳皱了皱眉:“有,还是没有?”
“......有......”
昭阳轻轻扬了扬手,虞绛规规矩矩地起身走至榻边半跪。昭阳抽出一份奏章给他,虞绛先是一愣,后谨慎地双手接过奏章。
“这是你父亲的一份奏章,说是长子已到了适婚的年龄,望朕能给他指一桩婚事,上面含蓄写了中书令的嫡孙女。他可有托人带消息给你,要你在朕面前提一提这桩赐婚?”
这当然有,他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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