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终点无法预言,谁会在身边。原来喜欢你这件事情模糊到我自己都不敢承认,我总以为你看我时的眼神会不同别人,但后来才知道那只是我的错觉和幻想。喜欢这种东西来的轻手轻脚,却走的刻骨铭心,沉重不堪。我们赋予了一个行为太多的意义,蒙在鼓里不知进退。含糊思量那是肯定,清楚决定不肯放弃。到头来,喜欢厌恶都是黄粱一梦,你我错过的是年少跳动的心房和简单至极的回应,那时光,再也无法回放。泛黄的记忆是我初中时代不肯回首的过往。那时候,我喜欢过你,那时候我也看清了你。但愿会有人能代替,让我不再想念你。
高三开始,战鼓擂响。中学时代的冲刺时光像跑道一样展开,一圈一圈。有人总会在永无止境的征途上给我们吹哨喊停,而在起跑之前我们就知道那终点总有人先冲过去,总有人最后到达。不管怎样,我们都要上赛道,总要坚持,心甘情愿也好不情不愿也罢,那条路我们永远都摆脱不了。作为大山深处的我,感谢这条路能带我出发,走向新的风景和发现新的奇迹。苏岑很不自觉,手机还是我在高二下时才主动要回来的。“把手机还给我。”我心虚的站在他的书桌前,低声道。“哦,对了,都忘记给你了。”他戳了一下身边的林文博,从他手里接过手机。那少年依依不舍的还给苏岑,我心下不悦,看见苏岑一脸无辜的表情,我也不好发作。两个人的事情一旦牵扯到第三个人就徒生事端,切记不要把不是同一个圈子的人生拉硬扯到一起,搞不好会毁了两个人原本的友好。拿到手机的我很气愤,除了文件管理里面存了好多网络小说,我的音乐列表只有一个音频文件。那些歌是我姐姐存给我的,听着它们在黑暗里穿过校园,成了我长久的习惯。现在这种习惯被苏岑生生打断,我非常不喜欢这种唐突的做法。“我手机里面的歌呢?”我还是不习惯给他难看,尽量语气平和的问他。“不好听,我删了。”他笑得很无辜也很欠揍。我懒得再去质问一个把你的问题当做玩笑的人,无奈翻了白眼转身回了座位。我的怒气再次升起却无处发泄,索性删除了苏岑留下的音频文件。那些歌是我的亲人留给我的,那是我和姐姐之间唯一的联系,听着吟唱穿过清晨幽暗的时光,清醒的神志让我坚持向前,明白我不仅仅为自己而活,还为我的亲人而活。
竞争越来越激烈,睡意越来越浓重。江梦婕头埋得更低,宋婉婷却玩得更开心,于雪瑶笑得更加甜蜜。之前的朋友们因为分离班级而变得陌生,擦肩而过时也只有随口一句。舒冬还是很温暖,当然嘴上的痞气变本加厉。那次站在门口送宋婉婷纸花的胖男生最终如愿,问起宋婉婷是否要春风一度,她面露薄怒从不承认。老干部说全年一共八次模拟考,一月一次,政史地合卷,一切都按高考规格进行。所有的课程都已经完结,剩下的只是枯燥无味的复习,就像车轮碾过的黄土,迎着初秋的骄阳喧嚣烦躁。赵瑞生放肆轻浮的笑声总会在课间从后排传来,宋婉婷戳着我的胳膊邀请我一起嘲笑被捉弄不堪的王乐韵。愿打愿挨的戏码毫无新意,倒是苏岑脸上的笑意却越来越晦涩难懂,这个人好像又变得深沉。看着王乐韵每次似兔子一样,胸前举着两只小爪,抿嘴眨眼故作可怜的跳着穿过讲台,我的内心瞬间被她弄的就像装满了发霉长毛的馒头一般,冒着酸水快要呕吐,看着这姑娘真的好伤眼。唐宋自那次受挫之后,名次一直未能辉煌重现,不温不火的徘徊在二十名左右。而江梦婕成绩傲人,成为所有人眼里的高不可攀,我却不这么想。可能是出于自负心里,我总觉得我不差她多少。除了数学成绩实在是拿不出手,其他课程我甚至比她还要好,而数学是可以提升的。所有的科目都有套路可循,要是找不着套路那也是我自己太笨。我喜欢泡的那家书店新上架了一本《清华北大不是梦》,我坐在地上随手拿了一本,那时候还是容易被鼓舞和蛊惑的年纪,鸡汤比鸡血更管用的年纪。里面的高考状元们诉说着自己征战前的心得和独门秘籍,我看了之后觉得所有的病症都找出原因了,接下来就是按照“药方”下药。初涉江湖的莽撞少年得了高人指点,自然是夜以继日的苦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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