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儿愤怒地抢过糖,把它当成秦牧,嚼得咔嘣响:她又不是小孩子,能被一颗糖哄走!
……咕唧,窝丝糖又是什么糖?
怒归怒,枣儿心里明白,秦牧既然来亲口通知她,还破天荒拿糖安抚她,就代表此事无可转寰了。吃人饭就要服人管,再有,小芬两天后要跟宋家人一道离开,想留下来,必得经过秦牧的同意。
枣儿左思右想,她想干点什么都绕不过秦牧这家伙,只得悲伤地接受了她悠闲假期将要结束的现实。
第二天天没亮,不用别人催促,枣儿便主动跟着宋昊一道去了正屋。
看到枣儿,秦牧的眼神微顿,显然也奇怪她如此乖顺。但他什么也没说,冷着一张酷脸,亲手牵了她的马缰,几个人步行着到了校场。
一段时间不见,马儿们显然还认得枣儿,一个个热情地来跟她打招呼:“新丁,你还活着啊?”
“新丁,我们还以为你也死了。”
大黑马表现得最直接,整个马头都凑过来呜嗷叫着往她身上靠:“小美人儿,太可怕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差点哭死我了。”
枣儿一脚踹开他:“滚,少趁机占我便宜。”又问其他马:“怎么,这次有马死了吗?”
不等他们回答,集合的号角响了。人跟马瞬间安静下来,开始了每日例行的训练。
一上午很快过去,秦牧结束训练,又回营房办了会儿公,方想起牵着枣儿往马房那去。
枣儿给自己鼓了一晚上加一早上的劲,终于等到此时人都走光了,她立刻就咬住了秦牧的袖子。
秦牧皱眉:“松口。”
枣儿当然不能松口,她回想起厨房吴妈妈养的那只橘猫撒娇的样子,硬着头皮把一颗毛乎乎的马头塞到他的胳膊里轻轻地蹭了蹭。
秦牧:“……”这马是脸痒了要用他胳膊蹭痒吗?
秦牧僵着脸看不出喜怒,枣儿心里没底,只好使出第二招——
她松开秦牧的袖子,因为马嗓子实在发不出猫咪“呜咪呜咪”的声音,只好嘴里“乌律乌律”地小声叫着,在地上打了两个滚。
秦牧:“……”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只过了一上午,他的马就变蠢了?
秦牧脸黑得枣儿都不敢看了。
可是,想起香喷喷的嫩草,舒服到爽翻天的搓澡,枣儿一咬牙:拼了!这次一定行的,那肥猫用这一招找吴妈妈讨吃的百试百灵,没道理她做不到!
她从地上站起来,猛地抬起两条前蹄,秦牧下意识后退,却发现这个动作并不是这匹蠢马开始跳跃的准备动作,她站在原地,合拢前蹄,人立着向秦牧作了个揖!
秦牧:“……”
忽然,一声轻到几不可闻的“咔嘣”响起,枣儿额上的白杠高低交错着扭曲了几下,秦牧觉得不对,他目光往下移去,蓦地一凝,这是——
枣儿欲哭无泪:刚刚作揖时没掌握好平衡,两条后腿撇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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