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才发现,宋县君,似乎是个很漂亮的姑娘?
在军营十年,即使他已经辨不出姑娘的美丑,也不得不承认,宋早是他见过的所有姑娘里最美丽的那一个,美丽得,让他的心微微地发痒。
那么,他是真的被这样一个美丽的姑娘喜欢着?
秦牧蓦地生出些不自信,想再次从她眼中得到确认,却发现对方领着枣儿早已回到自己的包厢,一扇木门合上,隔开了他的视线。
望着那扇重新被关起来的包厢门,他怅然若失。
秦老夫人将儿子的神色收入眼中,再看向林氏母女时,眼中又多了三分客套。
而另外一边,宋早被傅蕙莹一步紧似一步的逼问问得头皮都乍起来了,直到到了晚间不得不归家,傅蕙莹才恨恨掐了她一把,咬牙道:“今日且放过你,要你就这辈子也别见我,否则,我总有一天能从你嘴里掏出实话!”
看到自家大门的那一刻,宋早竟有一种逃出生天的庆幸:她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傅蕙莹还是个刑讯逼供的高手!好可怕,差一点自己就被她弯来绕去地套出真话了。
有了茶仙楼的那一出,宋早生怕自己出门再生出什么是非,尤其害怕再被傅蕙莹捉住逼问,一直在家里窝了近十天,把枣儿拎过来耳提面命一遍又一遍,她才敢再次出门。
不过,这一次不出门也不行,因为三天后便是傅惠莹的嫁期,作为闺蜜,宋早得去添妆。
陈留郡王是京里有名的富贵闲人,一向以交游广阔著称。因此,即使宋早自觉到得不晚,也被巷子里水泄不通的车马给堵在了路口。
林阳公主家一向没有那么重的规矩,宋早见车马一时半会儿是协调不开了,便同母亲商量:“不如我们先下车吧,您看爹在外面可冻得够呛。”
因为距离近,尽管天气冷得能冻掉人的鼻子,宋慕觉得,他一个大男人,不好跟女眷一样坐着马车,仍是坚持要骑马,一家人都没想到来得这么早还有交通阻塞。
宋早看她爹坐在马上鼻子和耳朵都冻红了,还偏偏得保持风仪,把背挺得直直的迎着寒风死命吹,一看就心疼了。
林阳公主却不看一眼,嘴上道:“冻死他活该!”片刻后又道:“你不是急着要下去见你的小姐妹吗?还不去?”
宋早偷笑,揭了帘子叫她爹:“爹,娘怕你冷,叫我跟你先走着去。”
下车的时候,宋早听见林阳公主小声地骂:“个死丫头,就会拿着鸡毛当令箭。”
宋慕则回头看了一眼车厢,没瞧见自家娘子,又失落地回头下了马,忍不住问:“你娘呢?”
宋早叹口气,把手笼子递给他捂手,笑嘻嘻地道:“我娘肯定坐马车进去,她可是公主呢,这个款不能不摆的。”
夫妻二人在外人看来是和好了,但林阳公主心里显然还留着疙瘩,时不时还发作一番。不知这两个昨天又出了什么夭蛾子,既然不想叫她知道,宋早作为女儿也只能装聋作哑。
又对在后面焦燥不安,想跟上来的枣儿道:“你这么大的个子挤不进去,等会儿不如跟我娘一道晚些进去。放心,我待会儿来找你,不叫你一个孤零零地被拴在马厩里。”
一时叹气:这马跟她厮混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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