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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扳回一城,秦牧挥了下拳头,转着秤杆转身,却见他新娶的夫人半揭开喜帕,一脸惊诧地瞪着她。

那么,他刚刚猫腰潜行,像个浮浪子一样耍着棍子,全被早早看到眼里了?!

秦牧一张冰块儿脸顿时又冷了一层。

宋早尴尬地放下手,讪讪道:“我是看你——”

话音未落,一双小手被握住,眼前一亮,喜帕已被挑开。但耳边是她相公冰冷的声音:“夜了,睡吧。”

一夜和谐不必细说。

第二天一早,宋早腰酸背疼地起了床,一摸被衾,身边早已冷了。

荷花和兰花听见动静赶紧服侍她起床,她不免要问起秦牧。

荷花闷闷道:“姑爷早起了半个时辰,不知现在去哪了。”

宋早心想,肯定是练剑去了,这人还真是一天都不愿意歇。

她当然不好跟荷花说,我知道你们姑爷在哪。

只好叫两个花先服侍她洗脸上妆,收拾停当之后,见时间不早,自己一个人去了老夫人住的春萱堂。

待秦牧沐浴完毕回房时,新房里早已人去屋空。

匆忙赶去春萱堂,宋早和她娘已经说说笑笑地围坐在一起打起了双陆,她娘笑得一脸菊花开,见他来后,那菊花瞬间收起来:“你还知道来啊!”

好吧,他的确也有不对之处,秦牧沉默着,任老娘说了几句,以为这事便算过去了。

秦老夫人留宋早打了两盘双陆,见她悄悄按着后背揉了两回,便知定是她这儿子没有顾怜新妇,暗瞪他一眼,对宋早道:“你先回去吧,把家里人都认认。”

秦牧跟了宋早要往外走,被他娘叫住:“阿大,你留下来,帮我把那个大花瓶挪挪。”

秦牧不疑有他,停下来就要往墙角去,被他娘板着脸叫住:“阿大,来我问你,你是不是对新妇不满?”

这是从何说起?

秦牧纳闷着:“没有,娘你多想了。”

新媳妇娶着,却把人一撇一早上,说没有事,秦老夫人当然不信,但秦牧坚称不认,也只好将信将疑地放了他,心道:儿子这个孤拐性子,难得儿媳妇不嫌弃,往后可要对她好一点,让她不能在这家里觉得受到了冷待。

于是,在秦牧毫无察觉的时候,他和他媳妇到他娘这里,情况就变成了——

她娘亲亲热热地招呼着他媳妇:“早早啊,这个大盘柿饼是昨儿个庄子里送来的,可甜了,你多吃一点,”瞟一眼他儿子:“你不是有公务的吗?还不快去做?”

秦牧:“……”

此其二。

在书房里奋战一上午,秦牧搁下笔,正预备挥剑两百下,赤霄幽幽看他:“将军,您该回房了吧?”

秦牧拒绝:“不了。”伏案一上午,正需要活动一下。

他起身取剑,剑架上,空空如也。只好回身问赤霄:“剑呢?”

赤霄仍是幽幽看他:“将军,别管剑了,您该回房了。”又加一句:“您才新婚,让夫人独守空房不好。”

心里不确定:这样,算是完成兰花姑娘的交代了吧?嗯,得找个机会问问她。

秦牧板了脸:“剑给我拿来。”娶了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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