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话都说到这份上,也没法中断,所谓自作孽也不过如此了。
周文培只能安慰自己,撞南墙就撞南墙吧,死不了就行。
周文培捏紧双手,接着说到:“老大,我和你认识也这么些年了,我们的工作接触的人有限,但是在学校里,你可是那罕见的一朵极品花啊。”
“想不到你也有这么八卦的时候。”
周文培自动忽略掉孟彻阴森森的眼神,自顾自的说着。
“今年你开始给本科生开大课,那可是核物理的课程啊,但满教室却是乌泱泱一片女生,反倒是本专业的学生占不到座位了,还有院里的女性辅导员啦,行政处的女老师们啊···你虽然对谁都礼貌有加,温润善良,可是对谁也都是清淡疏离,进退有据。可你对唐辰凡却不是这样,从第一次在会议室,到那天早上遇见一起吃早餐,再到今天,老大,你每一次的反应告诉我她和别人不一样。”
周文培卯足了劲,一口气说完。
孟彻看了看他,开口道:“说完了?”
周文培咽了咽口水,点点头。
“老周,你还记得我为了德国学校的一个实验项目回国的那年,有一次回到教研室给你说我看见了个很特别的同学吗?当时你一个人在教研室,在准备出国的资料。”
“嗯,记得啊,那时候你回来,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你说你遇到一个特别的人。”
“嗯”
孟彻非常的惜字如金。
“你说的那个人就是···就是···唐辰凡?!”
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周文培已经基本上确定那个同学就是唐辰凡了。
“嗯。”
“老大,你当时是在哪儿遇见她的,她怎么特别了?!”
“老周,你不觉得你知道的已经够多了吗?”
“那就更不介意再多点嘛。”
闻言,孟彻就是一记冷冰冰的眼神过来。
周文培今晚都不知道被孟彻的眼神杀死过多少次了。
“额···老大,你给我说说,说说,我还可以给你分析分析,出出主意啊。”
“你该回去休息了,如果你精力很旺盛的话,那我不介意给陈穆说你本着乐于助人的精神提出要分担一部分他的工作。”
“没有没有,老大,我忙得很,忙死了,我现在立刻马上回去。”
周文培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
其实仔细想想,老大今天晚上能在自己面前承认唐辰凡的事情已经很不容易了,这件事情一定还会有继续发展的。
周文培离开后,孟彻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回忆着这段时间和唐辰凡的相处,好像有些东西正在慢慢变得不一样。
周末过去,迎接大家的就是万恶的星期一,对大部分上班族来说,星期一综合症是绝对的折磨人心。可是对j所的所有工作人员,这个状态是不会出现,也是不能出现的。因为他们忠诚于自己的工作,因为他们的工作禁不起一丝的大意和懈怠。
春末的傍晚,清风徐徐,枝柳新发,好不舒适。唐辰凡吃过晚饭,像往常一样,在宿舍里练习着毛笔字,然后准备出门跑步锻炼。
写毛笔字是唐辰凡一直以来的习惯,小时候是父母逼着练,后来长大懂事了,才真正懂得父母的良苦用心,学习书法可以让一个人心神宁静,拥有一股安静的气质。
后来慢慢的她自己也爱上了书法,上大学的时候有空就会写一写,上班以后,每天傍晚都会用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来临摹大师们的字,有关于佛经的,有关于道教文化的,有关于古诗词的。她喜欢这一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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